第23部分(1 / 4)

他嘆了口氣:“臉燒得蘋果似的。你的抵抗力太差了,需要多鍛鍊。等你考完早晨起床和我跑步去。”

我壓根沒在意他後半句話,只希望吊水能控制住感冒。我不想努力了這麼久,最後因為感冒影響考試成績。

進了醫院,醫生量了體溫說:“高燒吊水和打針一起好得更快。能打青黴素嗎?”

我點點頭。

“去做個皮試,能打的話打一針再吊水。”

“福生,你怕不怕打針?”

“不怕!”我心裡很怕打針,硬著頭皮不表現出來。

夏長寧抿著嘴笑不說話。

結果做皮試的時候眼淚都給快給我痛出來了。遇到一個實習醫生,在我手上紮了兩針還沒把面板挑起來,我真想不打針了。

“你們醫院幹什麼的?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給病人打針?沒手藝就拿病人當實驗品啊?”夏長寧沉著臉吼那個女醫生。

他的聲音大得快掀了房子。心裡突然有點感動,我看著夏長寧第一次覺得,他還有點像好男人的模樣。

那個實習醫生被他吼得愣住,這才走進一個醫生賠著笑臉說:“先生您別生氣,我來。”

這次終於對了,手腕上鼓起一個小包。

夏長寧坐在我旁邊,眼睛瞟著我的手腕還黑著臉,我燒得腦袋發暈,不想說話就靠在椅子上蜷著。這時夏長寧很溫和的說:“打針其實不是很痛,就是人的心理,在見到針頭的時候就開始想象扎進去的感覺。這個比扎一刀子輕多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是安慰我還是打擊我?”

“福生,我最怕打針了。每次打針,消毒水擦上面板肌肉一下子就收緊了。其實紮下去也就一瞬,像被螞蟻咬了一口。”

他一說,我的屁股就癢了,忍不住動了動。

“呵呵,乖,不怕一會兒就好。這樣好得快。”夏長寧很自然的伸手攬住我,滿臉笑容,帶著一絲讓我說不清感覺的寵溺。

等我做完皮試打了針走出去,夏長寧彎下腰用手指飛快的在我眼角一揩,戲謔的說:“還是哭啦!”

這個時候聽他的話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隔了一層膜似的,很空洞。我悶聲悶氣的說:“夏長寧,你還落井下石!”

身體一輕,他抱了我起來,腦袋重重的擱在他胸口,他託著我的手很結實,我聽到他說:“想睡就睡會兒。”

我對他笑了笑,也不知道他看見沒有。

迷迷糊糊的手背一涼,然後我就睡著了。

睡了三小時我被他叫醒:“福生,我們走吧。”

我睜開眼,夏長寧溫柔的看著我:“退燒了。”

“謝謝。”

“想吃點東西不?”

我沒胃口,卻不想拒絕他,便點了點頭。

就這樣淪陷

夏長寧帶我回了他家。這裡還是黑白的風格,簡潔明快。好在燈光算暖色調,用的是中央空調,挺暖和。

“把外套脫了坐會兒,我做飯。”

我窩在沙發上看碟,終於忍不住好奇去廚房看他。

夏長寧正在切菜,聽到聲音回頭看我:“你肯定不會做飯!”

“我會。我家很傳統,我媽覺得女孩子就應該學會進廚房。你呢?在部隊學的?”我說完就想,這是第一次很平靜的和夏長寧聊家常吧。以前都像刺蝟似的。

他一把刀上下翻飛,極為熟練。“是餵豬那兩年學的,我煮的豬食特別香。刀法嫻熟吧?切豬草練的。”

我瞪他一眼,什麼話啊,當我是豬?

“呵呵,是真的,不是說你。”

我懷疑這廝背後有眼睛,瞧得清清楚楚。

“櫃子裡有飲料,你自己去弄。”

“我可以參觀下你的家嗎?”

“隨意。”

我看到咖啡機,便動手煮了杯咖啡,端著在房間裡轉悠。

夏長寧的家是黑白色為主,線條偏硬的裝修。家裡最多的裝飾品是瓷器或玉件擺設,我懷疑這廝是買古玩洗錢,突然想到我為什麼總是要往壞處看他呢?他對我不好嗎?搖搖頭甩開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我看到博古架上的那隻罐子,想起上回在他家摔東西時他說這個值錢,便小心拿在手裡瞧了又瞧,沒看出什麼特別。

他的臥室很簡潔,被子疊得方方正正,這年頭,誰還在家疊這樣的被子?抖開鋪床上完事。他當兵的習慣還沒改哪。

走進書房,我有些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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