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少的建築系,女生長得清秀都少,更何況還是容夏這麼一個傾國傾城的女生呢,入校不到三個星期,她的名字就從建築系打出去、走向國際了!駱寧見過容夏之後就說,如果魏央是一卷顯山露水的水墨畫,那麼容夏就是一幅濃墨重彩的水彩,她甚至不需要什麼過多的語言動作就能做到極致嫵媚妖嬈。倘若不是走了歪路,安小離想,容夏的一生絕對是她們幾個人當中最卓爾不凡的!因為她是安小離見過的眼睛裡最有野心的女子!
“不是我不肯說,”駱寧嘆氣道,“她現在是委先生的人。”
“北棠委?”
駱寧點點頭。安小離撥出了一口氣,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她瘋了。北棠家不可能會容納一個坐過牢的女主人,更何況是北棠委!”
駱寧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放鬆一點,“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歡多管閒事的嗎?這件事你也不用管,我今天只是去找委先生,告訴他駱氏這裡的情況,他不像我們這些凡人,最快能見到他的只有容夏。對了,她現在是錦瑟的新老闆。”
“公司的事那麼複雜?是衝著北棠家來的?”
駱寧沉重的點了點頭,安小離明白她不該再多問了她悶聲道,“駱寧,我以前一直以為是你連累了我,現在才發現或許是我拖累了你。”
他笑了笑,撫摸著她的長髮,“不談這個,過幾天我們應該把丫丫接回來了,省得你老一個人在這裡胡思亂想。”
她說
“所以說,龍蝦現在是跟北棠委在一起?!我kao!”南調一口氣似乎上不來了,氣得直摸胸口,“cao他大爺的,北棠委有老婆的好不好,丫想幹什麼呀!我妹!”
“也許也許那個北棠先生是真的愛容夏的呢。”官優優小聲的說了一句,其實她並不知道她們口中的北棠委是誰,只是感覺往日波瀾不驚的安小離在提到這個名字時都不禁蹙了一下眉。
南調立刻拍桌而起,唾沫星子都快濺到官優優臉上了:“你知道個屁!你知道北棠委是什麼人嘛,你知道北棠家是什麼樣的人家嘛,就連北棠委的老婆都不是一般人,她現在敢挖人牆角,丫哪天在小黑巷子裡被人砍了丫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師傅,來盤酸辣土豆絲,不要放土豆!”
安小離一看大廚反應不過來的樣子,扶了扶額頭,“不好意思,她口誤,不要放洋蔥。”她和官優優一人一邊趕緊拉南調坐下,“你再激動有什麼用,我早說過了,她容夏選擇的路咱們誰都改變不了,她比誰都知道她自己要的是什麼!”
“安小離,你丫就是一冷血動物。”南調冷冷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
安小離也不反駁,自嘲道,“我從不否認這一點,當初我都能作為證人指控她,今天又怎麼可能義無反顧的去幫她跳出這個火坑呢,更可況,”她笑了笑,“容夏並不覺得這是一個火坑。”
“我不信!”這次一躍而起的是官優優,她很少這麼大聲說話,一時間驚到了在場的另外兩個人。她記憶裡的容夏雖然漂亮但絕對不是個不顧自尊破壞別人家庭的人,她不信!
“喂,官優優,你去哪兒你妹的,你丫瘋了吧跑什麼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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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優優一直是個人生簡單的人,不早戀、不背後說人壞話、認真讀書、努力工作。就算是離了婚,她也每晚11點之前回去自己的小出租屋睡覺,所以對於錦瑟,她並不是很熟。只是面前一個如此光彩琉璃的地方,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容夏能擁有的。白天的錦瑟雖然沒有黑夜裡那麼流光溢彩,但平凡如官優優也明白,能在市中心立足的娛樂城,恐怕光有錢有勢是不夠的。
“你們老闆在嗎?”她猶豫了好久,逮著一個看起來比較面和氣的女服務生問道。
那女生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不到,一聽她要找老闆,扁了扁嘴,“你來的不巧,昨晚有個客人鬧事,我們老闆這會兒剛去睡覺,你晚上再來吧,她都是晝伏夜出的。”說完,她笑嘻嘻的捂捂嘴便走到一旁忙去了。官優優心想自己來的真不巧,怏怏的正準備打道回府呢,一個慵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蘇蘇,我這頭疼得厲害,快幫我找瓶酒來。”
容夏此時睡眼惺忪,根本沒有注意到官優優的存在,徑直走到吧檯最近的一個位置坐下,半趴著作半死不活狀。她一頭蓬鬆的捲髮估計因為小睡的緣故顯得有些凌亂,下樓的匆忙所以身上只穿著一件剛剛遮住臀部的白色襯衣,兩條白皙的腿筆直而又修長,半眯著眼慵懶的伏在吧檯上的側影曲線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