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冷的直抽筋,乾脆把牌局還給官優優,自己準備跑去裡間取暖。其他三人見她離場,正求之不得呢,就差起身歡送了。
期間安向陽發了簡訊過來,安小離看了心裡面頓時有些不安。
“馬富強的配偶和《開眼看法》的記者聯合到了一起,今天早上的頭條就是說你和駱氏狼狽為奸,欺壓貧苦百姓。律所門口現在已經被記者圍了一圈,我們可能要處理完這些事情才能赴宴。你不用急,安心結婚,我會處理好的。
安向陽”
有安向陽在,事情不至於太棘手,安小離吊起來的心立刻放下三分。誰知剛走到換衣間門口,就聽到一男一女壓低聲音在對話,隔著門偷聽是很不道德的,安小離本不想這麼幹,但還是駐了足,因為她很清楚的可以分辨出其中一個的聲音屬於那個不久之後要和她進入禮堂的人。
女人隱約的啜泣刺耳傳了過來,男人一直在說著什麼,安慰又或是解釋,這都不重要了,安小離深吸了一口氣,鎮靜的敲了敲門。很快門後一陣凌亂慌忙,過了一會兒來開門的果然是韓奇。安小離越過他的身體間隙看到了那個站在韓奇身後眼圈微紅的女人,很熟悉的面孔,是韓奇檢察院的同事。安小離拉緊了身上的羽絨服,說道:“外面太冷了,我想進來坐會兒的,沒想到還有客人這麼早來的。你們在這兒聊什麼呀,還不請人家去大廳裡坐坐,他們正嚷嚷著三缺一呢。”她笑容得體,看不出任何多餘的心緒。她在腦海中思索了很一會兒,才想起來這個“同事”好像叫蘇沛怡。
蘇沛怡只是匆匆掃過她一眼,連一句問候都沒有便徑直走了出去。說到家教方面,安小離發現自己還真是佼佼者。她心裡冷笑一聲,不再多言,做了個請韓奇出去的動作。韓奇的焦急真的很難藏住,他很想追出去看看蘇沛怡到底怎麼樣了,但又急於組織語言想要跟安小離解釋。安小離看了都替他難受,息事寧人道:“你不用說什麼,我相信你。畢竟就算你真的和她有什麼,也不至於傻到躲在我們婚宴的後臺等著我來拆穿。”但若說他們之間真的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她也不會相信。今天是他們結婚的日子,她明白婚姻的維持不光光是愛情,還有包容和體諒。
她自信她可以做一個合格的妻子。
韓奇遞給她一個感激的眼神便急忙追了出去。新婚丈夫丟下她一人,自己跑出去追另一個女人,這場景怎麼看都像苦情劇。此刻主角若是南調,她肯定會一腳踢翻幾張臺子,怒不可遏的咆哮:“爺不是你的小浣熊,玩不出你的其樂無窮。這婚老孃不結了,你愛找誰找誰去。”若是換做官優優,她會穿著婚紗拿著頭花,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等到沒有人了,眼淚才開始慢慢上湧。可是她們都不是安小離,安小離淡定的走到飲水機前倒了杯溫水,開啟手機調了個兩個小時後的鬧鐘,繼續淡定的拼了三張椅子,把空調調高了幾度,便安靜的睡去。兩個小時後,她又清醒的醒來,淡定的換上了婚紗,妝容明豔的走向大廳。
從後臺到大廳的這條路就像她的人生,筆直堅定,也許偶爾會出現一兩個小插曲,但絲毫影響不到她想要抵達明亮彼岸的決心。
得,她紅了!
沒有不透風的牆,沒有不能上吊的梁。安小離剛走到大廳,原本奮戰牌場的南調立刻拉了旁邊一個男士替補,自己把安小離扯到一邊:“我下午全看到了,那女的,後面跟著的可是你相公,他們也許似乎大概是奸…夫…淫…婦?”她說完還不忘仔細觀察了一下安小離的面目表情,可惜一無所獲。
安小離扯開她搭在她肩上的手臂,語氣輕鬆:“然而未必不見得是你想的那樣。韓奇很傳統,我相信他。”
南調撇撇嘴,語帶嘲諷:“是呀,男人都是很傳統的人,一直支援三妻四妾嘛。我之前給你上的那幾堂課,你都忘了?小三不可斗量,這光明正大的日子她都敢明目張膽的過來砸場子了,以後還了得!”
安小離懶得跟她解釋“光明正大”和“日子”是多麼不般配,她比較看重的是她之前說的:“你都能全看到,那他們呢?”她指了指大廳裡其餘幾個牌桌子,雖然她口口聲聲說她多麼多麼信任韓奇,但若是別人誤會了小三都爬到她頭上拉屎了,面子上多少過不去不是?
南調失望的嘖嘖稱奇:“我總算知道為什麼這年頭那麼多小三能夠打敗你們這些師奶被扶正了,成功的三要素:一、堅持。二、不要臉。三、堅持不要臉。你說都什麼時候了,你丫還顧著你這張老臉。”打擊過後,她也不忘寬慰她,“安啦,他們沒停留多久,也就我眼尖看到了,至於他們後來跑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