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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藝館後面有個棋社,我星期天經常在那裡學棋。”
“哦。”
於鴻辰充滿無力感。再一次強烈鄙視了自己,過了一會忍不住又問:“你叫什麼?”
“葉輕眉。”她的聲音很低,要仔細地聽,軟軟的,帶點海陽的婉轉口音。於鴻辰覺得心裡好象被小貓撓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車到站,又一批人蜂擁而上,後面比開始擠了些。輕眉往車窗移過去一點,於鴻辰站她身側,一手抓著座椅的靠背一手掛在車頂的長管上,無形中把輕眉和後面的乘客分隔開。他的細心讓輕眉稍覺感激。
“學圍棋嗎?”不說話好象都有些不自在。
於鴻辰見她開口心中歡喜非常,“是,我姥爺說我太好動,學圍棋能磨性子。不過學了兩年,覺得越來越好玩。”鼓了鼓勁又問:“我看見你幾次在茶藝館裡坐著。一個人去那裡喝茶?”
“那裡的點心好吃。”她想想,“也很安靜。”
原來她喜歡安靜,於鴻辰暗惱自己是不是太口水了,擔心她不悅,不敢再說話。
車到站,她抬起眼睛,“我先下了,有空再見。”
“中山路?”他看看窗外熟悉的景色,剛才頭暈暈的報站的廣播沒聽見。“我也是這個站下。你住哪?我送你。”他跟著下來。
“世家。”
他狂喜,哦也,就在隔壁。
“你住哪裡?”
“金盛。”他裝作平靜的樣子,“我放學都騎腳踏車回家,不然能見到你好多次了。原來就住隔壁。”
她走路很慢,懶洋洋的樣子,於鴻辰調整了一下自己慣常的步子走在她身側。秋末的風吹得她小臉泛紅,頭髮有些自然捲,扎住也是蓬蓬鬆鬆的,有幾縷不聽話的拂在白白的小巧的耳朵邊,隨著她的腳步晃動。他的心彷彿懸在那幾絲頭髮上,跟著晃起來。
晚宴
於鴻辰握著一杯熱乎乎的珍珠奶茶站在二年一班門口,怎麼也擺不出瀟灑的姿勢來。女生結伴從教室出來看見他傻傻的樣子全部雙眼放光做花痴狀,然後捂嘴從他旁邊穿過,走過還要回望一眼然後爆出放肆的笑聲。
“看見葉輕眉沒有?”他終於逮著一個反應比較正常的同學。
“在操場吧,剛才看見她和何心眉寧小雅一起出去。”
他在操場雙槓發現她們的身影。葉輕眉表情愕然,她旁邊的兩個女生下巴都快掉腳面上了。於鴻辰不禁懷疑今天是不是做了蠢事。
“這個給你。”
輕眉拿著奶茶更覺意外。
“不好還你一塊錢,我見你經常在門口買這個。”
“可是我不喜歡喝奶茶啊。”暈,她只是作陪,門口的東西她不敢買的。小叔叔說過外面的東西不乾淨,想吃什麼就叫司機送來。
於鴻辰好象吞了個蒼蠅,表情凝結,反應回來才說:“那送你同學。”說完慌張跑掉。
輕眉只得把奶茶遞給一臉呆滯的何心眉,“喏!”
“葉輕眉,你老實交代!”何心眉抓狂,“你什麼時候和我們於鴻辰勾搭上的?”
“你好粗魯!什麼勾搭。”
“那他為什麼找你說話?為什麼會送這個來?為什麼會那樣對你笑?”
輕眉無奈,只得把昨天大概重複一遍。“還喝不喝?不喝涼了就扔掉。”
“不行!”何心眉誓死捍衛的樣子,“這是歷史上最有意義最有紀念價值的珍珠奶茶了。”
“發花痴。”寧小雅不屑。
“你剛才不也是一臉呆像?寧小雅,借你幾張紙巾好好擦擦你口水!”
寧小雅不依,三個人於是打鬧成一團。
接下來沒多久,於鴻辰的腳踏車被盜,很自然地就陪著她們走在放學的路上。輕眉暗示他幾次問他怎麼不去踢球,他總有無盡的理由,看著何心眉雀躍緊張的面孔她拒絕幾次只得作罷。
有時候他和同學踢球,何心眉幾乎是歡呼地扯著輕眉在操場邊坐下,坐一會又不耐地站起來揮舞著小胳膊為他們在球場上奔搶的身影加油喝彩,輕眉手肘託著腦袋鬱悶地守著他們髒兮兮的校服,不明白為什麼一幫大好男兒要消耗時光爭搶那隻皮球。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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