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麼?葉慎暉,不要說,我真的覺得你冷血。一點擔當也沒有,你是男人不?”

“閉嘴!”小廖叔叔額頭青筋爆起,“丫的,你要不是女的,老子今天就找你練拳。”

“趙靜你說的我瞭解了。”小叔叔站起來,把手上的可樂擦乾,“有機會見到她我會補一份禮物。剛子幫我把丫頭送回家,我回公司坐坐。”

我和小廖叔叔對視一眼,看著他拉開玻璃門走出去。

“對不起,我不知道他還在意。”趙靜咬著下唇,有點委屈地看著小廖叔叔,“他要是在意的話那時候怎麼不追過去?你們知道琳琳哭過多少次?”

“你懂個屁!”小廖叔叔大怒,“那時候暉子事業剛起步,怎麼追?劉志明是公子哥,玩得起花前月下,我們玩不起!那女人真在乎暉子就應該不管不顧地和暉子站一起,有粥吃粥有飯吃飯!”我對小廖叔叔豎起右手大拇指,“走,丫頭。”

“那女人出門該把嘴巴縫起來。”恩,我很少如此贊同小廖叔叔的話。

路口一聲尖銳的剎車聲,我的心臟莫名地抽緊,拉住小廖叔叔的手站在玻璃門前不敢動。

“好象出車禍了。”小廖叔叔好象也感覺到什麼,騰地扯起我往前跑。到路口就那2分鐘的路程這一刻感覺似去北極般漫長,小腿的肌肉繃得緊緊的,被撕拉著彷彿要斷裂開來。我們鑽進人群擠進去,然後臉色慘白的小廖叔叔拿出手機開始撥電話。

所有的聲音象是被蒙上一層布幔,隱約的,若即若離。我看著四周圍的人嘴巴在動,可他們在說什麼?聽不清,聲音一下子飄的好遠。

小腿的肌肉再也支撐不住,我緩緩滑坐在那個人面前,定定地看著他。血,好多血,蔓延到我腿上裙底,我的眼睛都被這一片殷紅暈染,視野裡全是紅色。我恍惚記起,那天爸爸也是這樣,急速的剎車,他整個人甩向前面的擋風玻璃,然後又倒回座位。他的頭頂開了個洞,倒回來的時候我分明看見那個洞裡嘩嘩地在往外淌血,接著飛濺到我臉上,很熱,滾燙猩紅。

我抑制不住地尖叫起來。撕心裂肺,從心底深處。

壽宴

葉輕眉初中的時候回到省城,進的省實驗中學,一級重點。

十來歲女孩已經出落得象朵花骨朵,奶奶看著她一手帶大的娃娃總是不甚憐愛。“囡囡,我的小丁香花。”奶奶的臉上皺紋多了幾條,笑起來都擠在一起。

中考最後一天,海子走了。回到家的時候,爺爺領她進後院。海子安靜地躺在大紙盒裡,四肢僵直,身上毛髮乾枯稀疏,眼睛合著,仿似睡著一般。輕眉大哭,回身撲進爺爺懷裡。爺爺長著老人斑的手輕撫著她:“動物和人一樣,總有走的那日。生老病死,又是個輪迴。”

“不要。”輕眉淚如泉湧,“我希望海子永遠和我們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傻囡囡。”奶奶用袖子擦拭著眼角,“海子十七歲了,按人的年紀也是高壽了。”

這一年,葉老爺子也七十大壽。葉家老宅十多年來未曾有過這般熱鬧,酒席擺滿大廳花廳廂房和正中的院子,海陽省城的小車一直排到鎮子中間的馬路上,大門側停的一部奧迪A8赫然掛著東A00001的牌子。

老爺子老懷甚慰。輕眉知道爺爺這許多年守著半畝菜地名利心早歸淡泊,他寬慰的只是葉家在濟東省的重起。而這些都是小叔叔的努力。

這幾年小叔叔的觸角越發深遠,僅只輕眉知道的海陽信誠建設,濟城的安誠聯合都是省內數一數二的大機構。可叔叔的事業越大,面孔越冷峻。輕眉每每看著小叔叔緊抿的嘴角都會暗自感懷叔叔把她架在肩膀上在鎮子裡遊走的過往陽光。

壽宴上,輕眉最不喜的就是大伯和姑媽。如果當年不是他倆藉著爺爺的名號在外斂財,爺爺也不會仕途壯年時內退回家,而小叔叔也不會象現在這般辛苦。葉家搬遷回海陽起,他們連老宅子的大門都甚少踏進。這一次,他們積極張羅老爺子的壽宴,開始也只是為了紅包而來。可是突然間,濟東的政商大佬們在新港鎮風雲際會,他倆實在有些始料不及。而省城的一行車隊正午時分殺至鎮尾,更是令二人措手。

“老爺子隱藏的很深啊。”酒席一半,葉明暉還沒找到進正廳敬酒的機會,急得直搓手。

“早知道還有這些關係在,你說我們在省城這幾年瞎忙乎啥?”

葉紅暉也是懊悔不迭,又有些怨憤地說:“爸還一直在生我們氣呢。這些年冷眼看著我們光景不好,也沒說幫我們一把。洋洋和云云也是他孫子孫女,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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