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是臉色鐵青,氣息不穩。畢竟看著成千上萬的手下,似乎是在自己的指揮下,才排隊前去送死。哪怕這些屬下不過是一些垃圾,廢物,自己真正擅長的也只是帶軍破陣。但如今的景象,也著實是讓人會非常非常的不爽。不過到目前為止,唯一還能讓他的臉沒有徹底變成鍋底的原因是,在那群妖族騎士付出瞭如此慘重的傷亡後,這八千鐵騎,終於近了那裡結陣以待的兩萬巫軍。
“以我們的衝擊力,一定可以廢掉這些自大的白痴。”眼看著自己就要衝到面前,而還依舊沒有一點反應的赤方城禁衛軍們,不少妖族騎士的臉上都流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笑容,只要等他們藉著騎獸的速度和力量衝入這看起來只是聚攏了很多人的陣勢之後,這些巫族,不就是連待宰的羔羊一樣毫無還手之力嗎懷著這樣的心思,不少妖族騎士的臉上,已經綻放了嗜血的微笑。
“白痴。”完全相同的話語自元始和通天這一對師兄弟的口中吐出,“以為是凡人之間的爭鬥嗎騎兵剋制步兵,本就不是什麼不能改變的定理,而要做到這些,更是要關注很多因素的。”
果不其然,當這些妖族的猙獰面孔已經清晰無誤的展現在一眾巫軍眼前的時候,約有千餘名手持白骨法杖,頭戴高冠,服飾奇異,卻以土黃色為袍服主色調的乾瘦巫師從眾多巫族戰士的身後走出,他們的法杖在半空中繪製出詭異的痕跡,口中念著晦澀難懂的怪異咒語,但是所有人都能感覺的到,隨著這些巫師將法咒整齊劃一的施行完畢,以他們所在的混元一氣陣為中心,四方的土元之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驚人改變
在這浩大莫名,傳承自上古的咒術最後一個音節落下的那刻,眾多巫軍停駐的土地陡然升高,他們豁然居高臨下的面對著本來和他們平行的八千妖族騎兵。而這些妖族和他們的騎獸也不好受,他們腳下無聲無息出現的巨大坑洞,釋放著無與倫比的強悍引力,止不住的要將在其之上的所有一切,盡皆吞噬。
“風起”這些妖軍雖然不過是一些雜兵,但好歹都多少有著引氣入體以上的修為,長時間的飛行或許做不到,但是純粹的漂浮起來,倒也不成什麼大問題的。當然,這沒有進行過認真訓練的弊端此時就極為鮮明的凸顯出來,他們腳下大坑中散發的贏利,不過是在那一瞬間,就吞噬掉了這群妖軍中三分之二的戰士。而他們事先透過沖鋒拉起的速度,如今也已經是蕩然無存。
而巫族那些除了修為之外,樣樣都是由萬中選一的百戰老兵組成的禁衛軍,手段又怎麼可能僅僅這樣就到此為止了,在那些施展了莫名巫術的土巫一族的巫師退後同時,又見一群裝束和他們相仿,但是周身著裝以紫色為主的巫師結陣而出,來到了弓箭手的前方站定。而早有準備的他們,在站到了這位置的同時,也終結了口中的最後一字巫咒,這千餘人法杖前指,目標正是那些還在手足無措的掙脫地心引力的幾千妖族騎士們。
“雷降”無需引導,無需號令。整齊劃一的聲音,一般無二的動作。再一次驗證了絕對的紀律所帶來的絕對力量,一道道充斥著天穹的狂暴不遜的雷電,竟然像是被什麼指揮著的一般,均勻的鋪滿了那一片佈滿了妖族軍兵的空間,伴隨著淒厲連環的慘叫聲,由流羽組織的這一場以分割巫族軍陣的突擊,宣告徹底失敗。
這些號稱禁衛軍的巫軍們,只是用淡漠而不包含任何感情的雙眼,掃視過那些哀號著墮入深坑中的妖族們,而本來已經和那些執掌雷霆之力的巫師交換了位置的,執掌了大地之力的眾多巫師,再度出陣,法杖不過是在半空中微旋一圈,隨即朝地面一點。於是,他們所立的土山重新化為了平地,而那如同怪獸的巨口顯現在地面上的巨大坑洞,也合為平整堅硬的土地,讓人看不出那裡有絲毫曾經分開過的跡象。
“這就是混元一氣陣的威勢我知道這些巫族的兵士,同那些妖族有著極大的差距,只是沒想到,差距會大到如此,簡直是一面倒的屠殺。”悄然站立在城頭的元始,默然看著兩萬餘巫軍前方那不帶絲毫血跡的土地,口中淡漠的說道,不過他眼中的那一絲忌憚,卻真實的道出了他心中的震撼。
“這算什麼混元一氣陣啊,老不死的。如果軍陣就是這種威力,那麼還訓練這些幹嘛,能走的整整齊齊就好了。”通天道人不知何時做到了城牆的牆頭之上,翹著一隻腿,嘴裡還含著不知從哪揪來的草棍,在那裡含糊不清的說著。不過,他的雙眸裡,露出的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他們如今的作為,不過是一次法術的小配合罷了,不過,由於那種近乎於機械一樣的整齊劃一,才能達到這樣的戰果。”
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