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丁糖糖的額頭上,片刻她便沉沉的睡去了。
“我的意思你再明白不過,把她給我。”黎殤上前一步。
“不可能。”
“你保護不了她,方才你也看到了,若不是我她怕是要再一次輪迴了。而害她的人,和你有莫大的關係。”視線落在了昏迷的朱柒身上,黎殤淡淡道。
蠱毒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似是承諾,丁清單起唇。
“若是查不到呢?”黎殤雙手環胸,手腕上的鈴鐺叮噹作響。
“定會查到。”丁清單雙手緩緩握緊,隨後緩緩放開。
“但願如此。”黎殤不想在和丁清單耗下去,轉身一會袖子便消失在了操場。
“噗……”然而,就當黎殤消失後落在頂樓的天台時,他已經是一口鮮血噴到了地上,方才丁清單的那一掌並不輕……
“還真是狠呢……”冷冷的笑著,黎殤揉了揉疼痛的胸口。
烈日烘烤著大地,操場被陽光照的如同一塊鐵板,打籃球的學生們大汗淋漓,打不了多久就要停下來喝幾口水……
“你想怎麼辦?”而此時,站在結界中的兩人面面相視,白殊望著昏迷的朱柒,眉頭緊蹙。
“先等他醒來。”丁清單撫了撫懷中人兒的面頰,聲音不由變得柔和。
“我覺得這事有蹊蹺,方才朱雀的眼中,我看到了一根紅線將他的瞳孔分割成半……”
“就如同蛇的雙仁?”丁清單打斷白殊,不鹹不淡的道。
“你也發現了?!”白殊一愣。
“是蠱。”丁清單將視線從丁糖糖身上挪開,望著那被烈日烘烤著的大地,抿緊了唇。傳說西域的蠱王曾窮盡一生培養了一條蛇,這蛇可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卻身含劇毒,就連百毒不侵的蠱王都不敢輕易靠近。
據說這蛇無情,任何人都與它生不了感情,它飲血長大,而飲的血無疑是被下了蠱活生生耗費精力而死的人血。
蠱王有個不死傳說,他一生培養蠱蟲,卻獨愛那一條無情的蠱蛇。他百毒不侵長生不老,只是不知為何最終竟然是死於蠱毒。
那日蠱王在自己寢室中被人捏斷了喉嚨,從來沒有被人近身的蠱王竟然被人輕易的捏喉知悉而死。
很多人都以為殺了蠱王的是他得力的干將,而實則卻是那條蛇,有人藉助那條蛇的毒血,將毒血滴入蠱王干將的酒杯內,被他無意中飲下,繼而控制他將蠱王殺害。
蠱王死後無數人想打聽那蛇的下落,卻沒一人知道它的行蹤,而打聽的人不是莫名中蠱而死就是被吸乾血氣。
隨著時間,這件事漸漸被人淡忘,但大多數人是不敢提及。所有精力了這場悲劇的人都忘不掉,那謀害蠱王的干將在殺害蠱王之後頹廢的彷彿被吸走了靈魂,他被關在牢中面板不停的腐爛……
直到他的皮肉皺巴巴的包裹住那骨頭,血液流乾,渾身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氣……
只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當他渾身沒有一滴血液的時候,他的眼珠也隨之脫離了他的眼眶。就如同一個玻璃彈珠滾落到了地上一般,彈性十足,還發出脆響。
他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完整的地方,偏偏那眼珠完好無損的保留住了,而且晶瑩剔透。只是讓人捉摸不透的是,那棕色的眼珠間竟然有一條深紅色的線將眼球隔開。
一切都將想起(1)
而這樣的眼珠與朱柒那的簡直是如出一轍,難不成是蛇蠱,那消失了萬年的蛇又重新浮出了水面?
若是,那條蛇孤傲異常,冷血無情連主人都可殺害,又怎會替雍和辦事。
“蠱?何人會用蠱……”白殊不解,是誰能在朱雀不知情的情況下對他下蠱?
丁清單垂眸不語,在他讓白殊去取離情丹解藥的時候就清楚的知道雍和不可能輕易的將解藥給他。他害的他幾萬年的隱退,雍和定是恨他入骨。丁清單早就算出雍和會對那藥動手腳,但是他沒有說,因為當時他必須要得到那朱雀淚,因為那是唯一可以救丁糖糖的辦法。
他已經失去了一次,他怎能眼睜睜看著那女子再離他而去。
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他不知自何時起不在那麼理智了,心中突然而產生的恐怖念頭令他一驚。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那雍和沒有下毒而是下了蠱……
“你早就知道那藥有蹊蹺了對不對?”領子赫然被人揪住,白殊上前怒目圓睜。
“只是猜測。”確實,雖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當時的丁清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