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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一切;昭示著開始和喧鬧。
……
“……所以說……小黑你到底為什麼沒有早一點叫我起床啊啊啊啊……”
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黑髮,單腳踩著拖鞋,無色一臉苦惱焦躁地在房間裡蹦蹦跳跳著尋找著自己的衣物;還不忘哼哼著兀自嘀咕道,
“我們可是要抓緊一切的時間去拯救這個瀕臨災難的世界的無色氏族啊……怎麼可以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瑣事上,作為我最忠心的氏族——夜刀神狗朗君;你居然讓你的王整整在床上浪費了兩個小時……在這兩個小時裡,這個世界可能又陷入了一分危機啊……難道身為正義使者的我們能眼睜睜地看著嗎……”
“是啊,我很認同。”
在一旁鎮定地喝著早茶;看著面前的少年一副焦頭爛額的樣子;夜刀神狗朗的眸中滑過幾分笑意;接著淡淡地開口道,
“如果不是因為我親愛的無色閣下你的話……我們或許再就已經到達了我們的目的地……在床上一直髮出抗議的聲音,並且用被子裹著自己腦袋無論怎麼呼喚都毫無反應的人才不是我呢……”
“咳咳……好啦好啦,都是我的問題……”
被夜刀神狗朗的調侃弄得有些尷尬,無色摸了摸鼻子,接著挑了挑眉道,
“不過雖然我晚起了……可是我們卻可以比平時更節省時間哦……”
“你又有什麼主意了?”
“才沒有……只是一點點的求助罷了……小黑先把店門關了吧,我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說著,也沒做太多的解釋,無色撿起腳邊那隻好不容易找到了的拖鞋,隨便地往腳上一套,朝夜刀神狗朗笑了笑,接著就飛奔似的跑出了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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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桑銀桑——銀桑——在嗎在嗎?”
……
嘴裡不斷地大聲呼喊著,無色半蹲在老式房子的門檻上用拳頭一下下地敲擊著面前的木門,希望能讓裡面的人聽見,可是無論他怎麼敲打,裡面的人就是沒有絲毫的動靜。
……
而在萬事屋內,一臉麻木的坂田銀時正裹著一床棉被坐在自己的床榻上,他的身邊蹲著同樣表情麻木的神樂和新八幾,三個人的表情簡直就像是從同一家精神病診所的海報上撕下來的一樣,充斥著一種……別樣的呆滯和猥瑣。
……
“銀桑……腫麼辦,那傢伙又來了說……”
聽著外面一陣大過一陣的動靜,新八幾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用苦巴巴的語氣兀自感嘆了一句,接著將神情的視線望向了身旁的坂田銀時。
“無論怎樣銀桑你還是從了吧……你看那孩子都這麼緊巴巴地追著你了……你怎麼吊著他的胃口有意思嗎?難道身為一個有魅力的男人,你在蠱惑了登勢的心之後,又要玩鬧一個如此純白少年的心了嗎……”
“新八幾你是盜版光碟看多了嗎?為什麼最近老是說一些噁心巴啦的話呀阿魯……”
神樂像是終於無法忍受一直保持一個固定姿勢一般軟□子,揉了揉因為模仿白痴而有些痠麻的臉頰,她看了眼面前還在老僧入定般坐在原處的坂田銀時,這才撇撇嘴開口道,
“……吶,雖然自從昨晚回來之後銀桑就一直有些怪怪的,並且用這副白痴的表情一直坐在這兒……直到我已經和你玩過了十三輪一二三不許動也沒能緩過來,但是這不能說明銀桑和那個少年發生了什麼好嗎?兩個男性出去約個會什麼的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難道還會有什麼奇怪的事?在我老家的時候,我哥哥經常和男人出去……”
“喂喂——神樂醬,請不要外星民俗來衡量地球人的價值觀好嗎?”
聞言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新八幾拍了拍還在發呆的坂田銀時的肩膀,老神在在地開口道,
“昨晚一定發生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不然為什麼那個少年要這麼急著來找銀桑呢?不然為什麼銀桑要這麼失魂落魄地坐在這兒一夜沒動呢?我們要善於從表象中尋找真相,身為在銀桑身邊度過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的男人,我可以毫不遲疑地判斷——銀桑他絕對是**了——”
“噗噗噗噗——”
原本叼著一塊醋海帶正在努力地咀嚼著,因為新八幾的話而瞬間噴了他一臉的神樂好半天才剋制住咳嗽的**,上前將一臉綠渣滓的新八幾一把拖過來,按在地上邊捶打邊兇狠臉大吼道,
“新八幾!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阿魯!你知道我還是個純潔的少女嗎阿魯!你果然是又看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