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報告!聲音……聽著軟軟的,應該是位性格溫柔的姑娘!”
“好。”瞿中校頓了頓,接著又說,“只問你聲音,哪來那麼多廢話,回頭寫一萬字檢查,交上來。”
“……”
即使瞿教官本人還在場,可眼前一群血氣方剛的爺們兒都按耐不住地開始擠眉弄眼。
瞿中校嘴角噙著笑,那冰涼的笑容卻未抵達眼底,“阿祥,好好操練他們。”
“是!”
瞿隊長:“等我回來,不想看到他們還有力氣站著。”
“……”
眾人在心底森森地哀嚎不已。
細想之下,這還是那溫姑娘第一次主動打電話找他,瞿承琛多少能瞭解一些她的想法,所以他不明白,今天怎麼會破例的?
瞿中校沉吟片刻,決定給她回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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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的溫綿沒想到那麼快就能接到瞿首長的回電,她看著手機上的號碼,不由發起了愣。
因為麻醉劑的影響,她在醫院躺了幾小時,醒來時發現有公。安。局的正守在門外邊。
讓人意外的是,那位左先生事先為她做過安排,在簡單的筆錄後,醫生囑咐她,沒覺得有其他不舒服就能出院了。
溫綿摸不清左輪的底細,但她知道有些事沒必要過分了解,他只是一個長得與溫井極其相似的陌生人而已。
從有關部門的人那兒接過自己的包,檢查沒有遺漏的重要物品,溫姑娘就坐在醫院的廊上發呆,她決定改天必須得去廟裡拜拜,這上醫院怎麼都成家常便飯的事了!
一陣風從大門口吹過來,一個人坐在那裡,忽然心口悶悶的,像喘不過氣,一股委屈油然而生。
想到才剛經歷過可怕的挾持,可卻誰也不能告訴,溫綿抱著微微顫抖的身軀,有些不知所措。
衝動之下,她掏出手機,撥出了瞿承琛曾給過她的那個號碼,長時間的嘟聲後,電話卻是被一名通訊員接起。
溫綿不敢也不想給他留下什麼信兒,她只是一時需要安慰,而他不僅僅是她的……名義上的未婚夫,他還是祖國的狙擊手。
誰知道瞿承琛很快就給她回了電話,看來他要猜到是她很容易。
“……喂?”溫綿底氣不足,聲音發虛,聽上去還真挺溫柔。
那邊的人低低一笑,“怎麼了,不舒服?”
溫綿連忙打起精神,倍兒歡脫地說:“沒有沒有……我睡了回籠覺,你不忙嗎?”
瞿承琛不是不忙,只是他將各種大小事務都分了輕重緩急,顯然回她的電話目前來說比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