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正面面對問題等等……這樣反而比較好玩。
出去了4、5天,太累了,明天可能會停更一天,休息下,如果沒更的話也請大家理解!謝謝,請繼續撒花花給我吧,星星眼。
☆、二十七 她的轉變
瞿承琛摟過溫綿吻了一會兒,她的手握住他最致命的武器;男人微闔眼眸;濃眉緊蹙。
她沒有用手勁,一上一下小心套。弄著;溫柔的行徑讓他更加難耐。就像是想要用力抓她的什麼;卻怎麼都無法得逞。
隨著她的節奏,男人必須承認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遠遠超過單純為了解決需求時的體驗,這個纖柔嫵媚的小女人;微低著頭;充滿新奇與嘗試;儘可能地給予他快。感。
瞿承琛還是沒法讓她單方面為他這麼做;他咬了咬牙;擒她的手臂,“溫綿。”
溫姑娘知道他想擋開她的手,加快摩擦速度,他沒辦法刻意隱忍,順著她毫無技巧可言、甚至算是魯莽的聳弄達到頂端釋放。
瞿承琛低喘一聲,痙攣之後,熱汗從全身湧出,溫綿掌心沾滿他噴薄湧出的欲。望。
兩人一時都不說話,溫綿的眼力雖沒他好,可也看出男人的臉色微微泛紅,神色說不上是羞澀抑或尷尬,他在黑暗中的神情,讓她覺得這個男人不是再被架在高處的軍官,他只是再普通不過的男人,還是她的丈夫。
這個認知,讓溫綿覺得眼前的瞿承琛有那麼點兒……可愛。幸好首長不會知道她用了這兩個字來形容他。
若不是那液體的溫度令她覺得尤為燙人,溫綿會覺得這些就像是冬夜裡的一場夢。
瞿承琛抽過床頭櫃的紙巾,稍稍做了一下清理,他吻住她的額頭,這舉止盈滿憐惜、與他的尊重。
“起來,去洗手。”
瞿承琛說完,從床鋪另一側起身,看著男人堅實高翹的臀部……溫綿的臉熱到不像話。
眼看姑娘還窩在那兒不動,中校先生索性將她從被窩裡撈起來,勁道十足的雙臂穩穩將人抱在胸前。
簡直就像他們才結束了一場好事,雖然,著實也能這麼說。
溫綿把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任由他走向浴室。
*****
小年夜的前夕,南法市下了一場雪,地上積雪很厚,漫天扯絮搓棉的落滿雪花。
溫綿陪周茹去商場大采購,自從遇過外籍歹徒的襲擊,她還真有點心理陰影了,好在周妹子一路在耳旁唸叨,分散了她不少注意力。
“綿綿,我以為王覺是什麼好鳥呢,居然瞞著我早和別人好上了。”
周茹是這麼告訴溫姑娘的,王覺交警在深更半夜給她打電話,這男人在那頭顯然喝醉了,叨叨絮絮著:“她離開我了,再也不會回來了……”遂哭得傷心不已,深情得簡直感人肺腑。
溫綿著實被他逗樂了,“他真缺根弦?要不然,就算和其他女人曖昧,也不會傻到打電話通知你吧?”
“俗話說酒品見人品。”周茹又扯上了溫姑娘家的好首長,“還是小琛哥給力,多少女人惦記著他呢,人就是八風不動。”
他真的是嗎。
溫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變得越來越無法自控。
對於施倩柔,不可能全然不介意,可她也不願意面對太複雜的糾葛,即使他心中動搖,她也能理解。如果那女子是他心中一道坎,即便事過境遷,他也總要靠自己才能跨過去。
溫綿唯一能做的,是儘量不要胡思亂想,她想與他這麼一起生活,不想關注一個與他們婚姻應該無關的女人。
晚上要去瞿家吃飯,中校在節前特意休了半天假,車子停在軍區大院附近,已是傍晚。溫綿踩著皚皚白雪,拎著幾隻購物袋,慢慢走向燈火通明的宅子。
只一眼,就撞見令她胸悶的一幕,瞿承琛一身軍裝,戎裝煥發,身形板正,與那位優秀的漂亮前女友正交談著,前女友啊……溫綿看到這個場景,渾身一冷,她習慣性地掐自己的手心,用以抗衡令她難受的心情。
這時不知瞿承琛說了什麼,兩人同時抬眸,注視對方,他們既沒有過於親近,也不像許久不見,彼此臉上的笑容,隱約可見。
這麼一對男女立在雪中交談,雪花落得倆人滿肩,像能聽見雪落的聲音,一時間,雪似一片濃霧,模糊眼睛。
不是在演冬季戀歌吧。
正走神間,還是男人先發現了她,微微朝這邊看來,溫綿提了提袋子,估計首長現下十分春風得意。
瞿承琛神色不變,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