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輕快地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走沒幾步,他停了下來,磚頭疑惑地問李欣媛,“商小姐?是誰要你叫她商小姐?”
“是商小姐自己啊!”李欣媛疑惑地皺起眉頭,“商小姐說是你大學的同學,來這裡幫忙你三個月。”
“她這麼跟你說?”他的臉色微變。
李欣媛遲疑地點點頭。
這個小女巫!承認她是他張書桓的太太有那麼困難嗎?他氣沖沖地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留下身後的李欣媛一頭霧水,不知道她的老闆在氣些什麼?
“舒——”
放眼望去,看不到任何人影。他立刻磚頭要問李欣媛,卻不經意地瞥見套房的房門微掩。
他把辦公室的大門關上,緩緩地走向套房。
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兒,他不由得鬆了口氣,坐在她的身邊輕輕摸著她白裡透紅的美麗臉龐,情不自禁地低頭輕觸她的紅唇。
若瑤所提“生米煮成熟飯”的計謀閃過他的腦中,不過他隨即把它給甩開,他不願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得到他所愛的女人。
他看了眼時間,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未曾閤眼。他站起身,把身上的衣服三兩下脫得一絲不剩,然後輕柔地躺在她的身邊,緩緩地把她攬進自己懷裡。
舒嵐在睡夢中動了一下,但是隨即在他懷中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沉沉地睡去。
書桓看她睡著,才輕輕撥出一口氣,因為他知道一旦把她給吵醒,自己就別想睡了。他又看了懷中的她一眼,才心滿意足地合上雙眼,下意識的把她摟得更緊,再一次在心中隊長機發誓,這一生絕不會放她走。
舒嵐半夢半醒地轉了個身,迷迷糊糊地碰上了一堵牆,還以為是Sam半夜跑錯房間,跟她睡在一起。
她更靠近溫暖的泉源,這才驚覺不對勁,Sam是個半大不小的小孩子,怎麼會——
她閉著眼睛,用手移過對方赤裸的肩膀、胸膛,感覺到對方面板下強健的肌肉!
她驀然一驚,立刻睜開眼睛。入眼的是張書桓熟睡的面容!
她先是愣了一下,才想到推開他,但是她整個人被他像抱枕似的緊摟在懷中,根本動彈不得。
她氣得全身發顫,又推了他一下,他還是不動。她心一橫,抬起頭在他的頸項旁邊狠狠地咬了一口。
書桓的反應是立即的,原本環在她腰間的手立刻抽離,人也坐了起來,捂住被她咬痛的頸項,吃驚地望著她。
他看著她怒氣衝衝的表情,仍是一臉不知所以然。
“怎麼了?”他問。
怎麼了?她生氣地瞪著他,翻身下床,離開他。
書桓揉揉依然睡眼惺忪的雙眼,拿起被他丟在一旁的手錶。
快八點了,自己不過誰了四個小時左右,難怪還是覺得有些許倦意。
他看向一臉怒氣騰騰的她,有些茫然,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她,讓她氣得想殺了他似的。
“舒嵐,”他深深嘆了口氣,“到底怎麼回事?誰惹你生氣了?”
誰惹她生氣?她氣沖沖地走到他的床前,巴不得自己能夠捨得甩他一巴掌,他真的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一股不平的憤怒在她心中升起,她轉身就想離去,卻被張書桓一把拉住,甩也甩不開。
她激憤不平地想拉回自己的手,卻發現這麼做只是多費力罷了,畢竟他的力氣比她大得多,除非他自己願意放手,不然根本就掙脫不開。
“放手!否則小心我揍你。”
她開始惡聲惡氣地警告,不過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她只是一隻紙老虎,根本就不會動手。
“你到底在氣些什麼?”他捺著性子柔聲問道,“是不是我又在哪裡惹到你了?”
“你……你佔我便宜!”她火大的說道。
“我佔你便宜?”
書桓感到困惑,然後心頭一震,震得他有些哭笑不得,這簡直荒唐可笑到了極點。
佔她便宜?他看了眼自己赤裸的身體,知道她一定想歪了。
“你怎麼會說我佔你便宜?”
他忍住笑意,輕鬆地靠向床頭櫃,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的答案。
“你……我……”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實在太羞人了。“你跟我睡在一起。”這是她唯一能想得到的詞彙。
書桓長長地吐出了口氣,“跟你睡在一起,就是佔你便宜?我還真沒有想到你思想那麼保守。更何況,你似乎忘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