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成了一朵嬌豔迷人的牡丹。
他喜歡她的美麗,但是卻不是發自內心愛她,基本上,他的心裡早巳經有個他不能愛也無法愛的女人,其他女人對他而言不過是暖床之物罷了。
“本王爺今夜並不想要你。”他坐在床榻,無情的對她說道,其實打從她過門進瑞王府的那一刻,他就沒打算要她,他只是欣賞她的美麗罷了,畢竟有哪個男人不愛美麗的事物呢?
聽到他的話,蝶有些震驚,震撼的是,三年未見,他開口的第一句竟是“男女之事”?
沒有思念、沒有關心,什麼都沒有,難道她對他而言不過就是暖床之物?右蝶泫然欲泣,沒想到自己竟落得這等局面。
她還一直以為,劍時對她是特別的,至少是有一點點用心的,可是,當她發現事情並不是這樣時,對她造成很大的衝擊。
“準你今夜留在我的帳內。”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沒再看她一眼,冷淡的走出軍帳,獨留蝶一個人躺在偌大的床榻,空洞的眼神流著傷心的淚水,獨自悲憐自己的宿命。
嫁給他三年從未圓房,她完全不解他為何要娶她過門,以前的她,還以為他只是因為她未滿及笄之年,但如今夫妻再度見面,換來的卻是他冷眼薄情。讓她僅存的幻夢就此破滅。
無語問蒼天。
待右蝶的身體漸漸恢復後,她開始在軍營內走動,在這段養病的期間,除了她第一天來到軍營的那晚劍時有來看過她之外,她再也沒見過他。反倒是那天從王府的地牢將她救出的女人天天都會來找她,在這連日的相處下,她知道那女子叫水鏡,是劍時最重要的巫師,也是軍營裡的精神支柱,她發現這裡的官兵每個都相當尊敬水鏡,似乎是除了劍時以外最有權力的人。
水鏡待她很好,讓她在這裡不會寂寞,而她也將水鏡當成是自已的親姐姐來看待。
在軍營裡,穿著福晉的服飾總顯得格格不入,所以水鏡將她的衣服借給她。
而她今天在附近採花苗,沒想到發現一株紫色花朵,一看到那株花苗,讓她直覺聯想到水鏡,她便興沖沖地將那株紫花給採下,一回軍營,立刻衝到水鏡的帳內想與她分享。
但她一進入水鏡的帳內卻發現水鏡並不在,她乾脆坐在水鏡平常最喜歡坐的位置上,她好奇的觀察放在案上的卦及一顆很漂亮的透明球。“水鏡平時都是用這些東西卜卦嗎?”蝶自言自語,她沒來過水鏡的帳內,大部分都是水鏡去找她,沒想到水鏡居住的地方與她一樣神秘,就好像有層薄紗將她給遮蔽住,讓人無法將她看清。
她對案上琳琅滿目的卜卦物品看傻了眼,很專心的研究起她的東西,一點都沒發現帳簾被人拉了又放。‘她專心的研究著,一個突如其來的熱度從她身後傳,來,她驚慌不已,正想說話時,沒想到對方激切的低喃道:“水鏡,我需要你……”
她一聽到身後男人的聲音,整個人震愕住了,這渾厚低沉的嗓音不正是劍時的聲音嗎?她的心跳得劇烈,希望這不是事實,她不敢相信他口中低喃的名字竟是水鏡……
是否她這幾天都穿水鏡的衣服,所以劍時將她錯認成水鏡?
但水鏡不是巫師嗎?為何劍時會來她這裡?還說出如此暖昧的話語,她壓根不敢置信,而劍時則從她身後撫弄她曼妙的身體,因為夕陽西下,帳內又無光源,所以劍時也不知道自己抱著的女人不是水鏡,而是蝶!
右蝶想知道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但又好怕會發現事實,所以她只能被動的承受,不敢說任何一句話,深怕會曝露出自己的身分。
亟欲知道他們之間秘密的右蝶顧不得後果,心心念念只想知道劍時對……水鏡的心。
他瘋狂地吮吻著她嬌嫩的粉唇,雙臂如鋼鐵般緊摟住她,教她不得動彈,強壯高大的劍時將她整個人騰空抱起,走向大帳內的床畔,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揉撫她柔順甜美的身軀。
身下的右蝶感到惶恐、慌張,從來沒有被人這般熱情的撫觸,直覺自己快要著火了,她羞怯、臉龐泛紅、內心掙扎,她一直期待他的擁抱、親吻,也在這一刻終於實現了,但是她心裡比誰都還來得清楚,他的吻、他的擁抱、他的嗓音,他的一切一切都不是屬於她的,她只是水鏡的影子。
在狂亂激切的吮吻中,右蝶根本無法思考,在下一刻,她感受到劍時的火熱及汗水,她希望這一刻可以永遠不要醒來,情願自己是水鏡的影子也好,原來,她竟然愛得如此悲憐。
原來。他們之間是這種關係,原來……她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