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混沌背叛了自己的父親。富根可能是將張恆當做一個人類的墮落者了,原來的戰役一直是他來指揮,如今出現了新人員工因為老總的提攜直接上位的事情誰都會感覺心裡不平衡。
“原來昨天你被皇帝打得還不夠慘。”張恆並不領情,只是冷笑著回擊。
“你”富根終於怒了,昨天的事情如果不是沙厲士及時相救,估計他就要掛在那兒了,這件事讓他很難釋懷,如今張恆這麼說無疑是在他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富根頓時大怒,抬起手就要抓向張恆的衣領。
這其實也是張恆的目的了,既然打仗,那麼如果不先下手將手下馴服的話還不如不要打。雙方都存了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的心態,誰都不可能後退一步,基因原體本來身高就遠常人,站在張恆的面前就好像一堵牆一樣,張恆只感覺一股混沌能量包裹住自己的全身,同時一隻比張恆腦袋還大數倍的手掌朝自己直接抓來,想也不想,張恆便動用惡魔的力量一拳回擊過去,頓時四面八方的混沌星際戰士直接被兩人交手的餘波掀飛出去,甚至在外圍看好戲的惡魔們也受到了牽連
“都別打了,馬上就開戰了”假面舞女急忙從惡魔中走了出來,“如果因為你們而影響了歡愉之王的戰略的話誰都逃不了干係”
富根一愣,恨恨地瞪了張恆兩眼,然後收回手掌,其他圍觀的惡魔立刻哇哈哈的大笑起來,看到富根吃癟也是一件喜聞樂見的事情。
張恆也輕輕收回拳頭,轉頭對假面舞女說道,“假面舞女是一個惡魔種群嗎?”
“不,我是唯一的。”假面舞女露出狡黠的眼睛看著張恆,“昨天被你砍掉腦袋的人就是我。”
張恆‘哦’了一聲,平靜的點點頭,一點沒有理虧的樣子,這個表現頓時讓假面舞女狠狠翻了翻白眼。
張恆走到惡魔軍團統帥的指揮戰車上,這是一輛很正規的‘所求者’戰車,幾隻拉車的長相猙獰的怪物僅僅只是回頭看了眼張恆便不再理會,看來混沌界也有種族歧視的說法,不是純種惡魔連畜生都瞧不起。張恆也不理會這些,只是靜靜地坐在指揮戰車上,沙厲士的軍隊的戰鬥力並不算多強,它們的能力是誘惑,就好像納垢軍團的特色是瘟疫,奸奇的特色是欺騙一樣,只有恐虐的軍隊是依靠蠻力,也是四人中最強大的存在。
隨著昏黃的天空中響起開戰的號角聲,四支軍隊開始同時出一聲吶喊,然後張恆所控制的軍隊開始朝對面三支軍隊衝了過去
混沌界裡的戰爭根本沒有什麼陣型和戰略,最多有一點含金量不高的戰術而已。指揮官的存在也只是做個樣子,反倒更像是坐鎮的高手。這一點讓張恆搖了搖頭,習慣性控制蟲族之後實在是看不慣這種散亂的軍團,難怪混沌的力量強是強,但是從來也沒有在物質宇宙中打出一片天地來。
假面舞女開始一如既往的舞蹈,這種舞蹈會給別的軍團帶來很大的不便,混沌風暴如同洶湧的浪潮擴散開去,其餘三支軍團的先頭部隊受到影響之後會變得遲鈍和弱化,然後色孽沙厲士的軍團就會用快部隊將其直接碾成肉泥。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種成群的高等惡魔守密者軍團,有著和沙厲士一樣難以分辨雌雄的特徵,這些醜陋怪異的野獸周圍包裹著一種讓人產生幻覺的香氣,用來形成一種幻象以掩蓋原形。守密者之間的外貌區別能比其他所有大惡魔之間更為多種多樣。來自沙歷士的一時興起,每個都獨具形體,都是黑暗王子創造其時所感所思而化。一些守密者有著難辨雌雄,佈滿金屬環的臉,叉狀的舌頭伸縮於佈滿尖牙毒齒的嘴中。透肉的布袍盤掛其身,不時飄散於含香的陣陣特意營造香豔美景的色風中。另一些更向野獸,瞳目中閃著野性兇殘,穿著隱含殺氣的黑漆漆精緻盔甲,上面飾滿閃亮的釘頭及寶石。但是至少所有這些傢伙都有幾個人那麼高,有著寶石般閃亮的雙眼,用曲折詭異的方式前行,並且都有一個壯觀多角的頭冠。
沙歷士的大惡魔們將戰鬥看作另一種創作展現,守密者們用能開膛破肚的輕盈而又致命的長爪,潑血做畫,切肢拋髒為圖,用死屍織就著一副副錦繡掛毯。
與色孽不同的是,恐虐的惡魔們前進時就如同一隻巨大的軍團,嗜血者是其中最為強大的存在,沒有人的能力可以相提並論。即使在其他邪神的大惡魔中也沒有一個有希望在近身肉搏中戰勝嗜血者,伴隨著嗚嗚的號角,在黃銅色的眾多旗幟之下,一排排邪惡的血魔被嗜血者揮舞的皮鞭驅趕,含著原始粗野的憤怒和暴力,恐虐的軍團割過敵人的領土,他們進攻中噴出的鮮血佈滿敵人的領域,將其轉變成恐虐的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