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強烈的陽光,在草屋下,兩個普普通通的男子正在靜靜的對弈。
“炮高兵對全士象,和棋。哈哈,終於和一把了。”一個四十左右穿著背心短褲的中年男子吃掉對方僅剩的‘馬’之後,高興地哈哈笑道。
“不,您還是輸。”中年男子的對面,坐著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男子,穿著規整的動力學院校服,一動一靜之間,沒有絲毫不妥之處。
“啊?不信不信,你繼續走,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贏!”中年男子的面子掛不住,不禁臉紅脖子粗地嚷嚷道。
“很簡單。”青年禮貌道,“我還有一炮一過河卒,您只能用羊角士或者低士的方式來防守,假如你用低士防守吧,我只要兵六平七,您必然象五進七,然後我再兵七進一,您就會象七退五,然後……”青年開始詳細解說,中年男子的臉色也漸漸鐵青起來。
“最後我再兵六平七,這樣,您就輸了。如果您採用的是羊角士防守方式的話,那麼我只用炮六平五……”青年依舊低眉順眼,可是中年男子卻有踹他一腳的衝動。
“行了行了,別說了。”中年男子直接打亂了棋子,吹鬍子瞪眼道,“你這個臭小子,一點面子都不給爺爺留啊。”
“爺爺,戰場無父子啊。”青年絲毫不畏懼地說道。
“哎,你真是天生的戰略天才……”中年男子搖搖頭,“如果你是純種的族人該有多好。”
“爺爺,那就怪不了我了。”青年站起身,恭恭敬敬地為中年男子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