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這塊大甜甜圈把我送到銀河對面的艾基尼卡星嗎?啊哈,我可以和靈茵商量一下,說不定可以用堅納立夫搶劫旁邊的護衛鑑。不過這樣恐怕也不能縮短到達艾基尼卡星的時間,只是打發了無聊罷了,這麼一來不是跟白痴一樣嗎!”
想到靈茵,楊顛峰不由得想到她是不是也還留在警察局裡?本來想播個電話給她,沒想到拿起話筒只聽到一個悅耳的女聲:“這裡是星際遊輪警局,請問您需要什麼樣的服務?”
“原來這是警察局內部的分機啊?”少年轉念便笑答道:“啊!沒什麼,我只是隨便拿起來玩玩罷了。”畢竟,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請警員當接線生,這稍微違反了他的根深蒂固的奇特道德觀。
剛放下話筒,楊顛峰便靈機一動:“對了!還有那招可以用啊!只要對靈茵做感官分享,不就可以知道她人在哪裡了嗎?……不行不行,如果她正好在洗澡──也不會怎樣啊!只會看到浴室的牆壁罷了,除非她正巧在照鏡子。哎唷,她那時候分享我的感官訊號也沒有先問過我,我去她的**權!”
打定主意之後,楊顛峰便懷著惡作劇的心情閉起了眼睛“感應”靈茵的所在。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讓他驚訝地張大了嘴合不攏來!
原來靈茵正在專心的注視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臭楊顛峰你睡死啦!
你到底在幹嘛!快點用相同的方法跟我聯絡!”
“相同的方法”是什麼呢?為什麼要用這種方法跟她聯絡?後一個問題待會兒再問她就可以了,至於前一個問題楊顛峰很快就想到了答案。他也取了張便條紙,在上面寫著“我看到你寫的紙條了,什麼事?”然後專心注視著。
靈茵那兒沒有反應。大概過了五分鐘,楊顛峰猜想,她應該是每隔一段時間就分享楊顛峰的感官訊號,看看他看到紙條了沒,她才開始在紙條上振筆疾書。於是,兩人開始了一段烏德薩之間特有的奇妙“對話”:“你還好吧!
剛剛有一會兒你的肚子疼得很厲害。”
“已經不要緊了,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這回事。到底什麼事?”
“你現在也待在警察局裡?你也被拘留了吧!”
“……拘留?”
“……你分身分得太爽是不是?我們被拘留了!你該不會只因為輪警對你很客氣,就真的以為他們留你在警局是為了什麼‘協助調查’吧?”
“可是我們為什麼會被拘留?難道當時游泳池附近十幾個人都被拘留了?”
“當然不可能!我們之所以會被拘留,當然就是被當成嫌疑犯了!”
“為什麼我們會被當成嫌疑犯!案發當時我們離那中年人有十幾公尺遠耶!”
“那又怎麼樣?這點距離對烏德薩來說根本不構成阻礙不是嗎?”
“……可是我們根本沒有殺人的動機啊?就算這種距離對我們而言不構成不在場證明,若是那些警察找不出我們殺人的證據,最後還是得把我們放了啊!”
“是!說的是,你倒輕鬆,你是土生土長的地球人,和那中年人無冤無仇,他們頂多拘留你一天時間,我可……”靈茵寫著寫著,突然把這一句擦掉了。
“……你和那中年人有仇?”
“我根本不認識他。”
“那你會有什麼麻煩?”
靈茵發了好一會兒呆,彷彿這個問題有多麼難以“啟齒”一樣。接著她總算寫著:“你身上的烏德薩能力抑制劑還沒過期吧?我根本沒注射這個抑制劑,且我沒受過足夠的烏德薩能力使用教育,我的被繼承人也沒有盡到跟在我身邊教育我的責任,這件事情被查出來的話,我和我的被繼承人都有過失的。”
楊顛峰直覺地知道靈茵並沒有說實話,只是找這個藉口來填塞罷了。不過他並不十分介意,畢竟他和少女才認識兩天,能希望對方坦誠到什麼地步?
靈茵看他沒有回話,繼續在紙條上寫著:“你相信我沒有殺人嗎?”
“我們才認識兩天,叫我怎麼信?不過我相不相信你,跟這件事情一點關係也沒有。”楊顛峰振筆疾書著:“再怎麼說,第一個被懷疑的應該是那個之前才和被害者大吵一架的救生員吧!而且也不能排除自殺的可能性啊!”
“……對不起,打擾你了!其實這件事情跟你沒什麼關係的。”靈茵垂頭喪氣地寫下了最後一句,就把紙條揉掉了。
可是楊顛峰卻不覺得事情跟自己沒有關係。雖然不排除靈茵在候機室故意向自己搭訕是想減輕嫌疑的可能性,可是楊顛峰知道:總得先排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