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嗯……也不能忽視他出腳踢我的可能性,但是若是有激化模態也許可避得過。總之,值得一試!”
要運用這個戰術,首重右手握力。楊顛峰想了個辦法,可是眼下無法實行,只好先找了棵小樹效法水滸好漢魯智深來練習拔樹。練了一晚,正想招來肉肢回恩居奇維城的選手宿舍,卻發現肉肢來是來了,卻離得遠遠的不肯過來。還是少年又在手中造出了很多團光暈連哄帶騙,才讓牠載著自己回城,免於露宿野外的命運。
第二天一早,楊顛峰先興沖沖地上街買了根長長的曬衣竿,這才回選手宿舍樓頂請肉肢把自己載到森林去。抵達之後,他挑了一棵夠大的樹,把曬衣竿的上端牢牢地固定在一隻結實的枝幹上垂直豎立起來,而曬衣竿另一端當然是深埋入地面。
說了這麼多,其實他只是想自制一個爬竿架罷了,先不管這邊的學校有沒有此種運動器材,總不能隨便闖進人家校園去做比武大會特訓。
接著他以媲美猴子的運動細胞矯捷地爬了上去,再滑下來。重點是滑下到幾乎接近地面的瞬間,用右手緊握竹竿,以此力量阻住自己的下墜之勢!
只試了兩三次,右手手心就磨破皮了。正好,昨晚買的一堆各式各樣的手套,這下可派上用場。
這個練習比鞭法或是三體式有趣多了,楊顛峰從一大清早一直練到中午,一點也沒有倦意。練習期間那魔法生物肉肢三不五時就會跑來向他要吃的,少年自然也沒什麼好吝嗇的,儘量弄給牠吃。
日正當午,春天的山林間顯得十分暖和。雖然已經過了吃午餐的時間,可是少年一點也不餓,明天開始還得要天天去圖書館上班,他打算利用這難得的星期天練習一整天。
不過,這也只是他過分自大的想法罷了!看看擺在旁邊樹下的手機,沒有任何人留的訊息……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半。
楊顛峰已經餓得受不了,而且右手也已經握不太起來了。“今天大概只能練到這裡為止了。”少年苦笑著對自己說道。
他請來肉肢載自己回城,剛在選手宿舍的樓頂降落,就意識到有什麼不太尋常的事情發生了。倚在邊緣的矮牆上往下一看,附近人來人往甚為熱鬧,而且其中不乏殺氣騰騰的選手團,顯然是和比武大會有關的事情。
“對了!”少年自言自語道:“今天是公佈勇武大會第二戰的場次對應位置與時間表的日子。”
他可沒打算擠著跟大家一起去看,所以先去吃了頓遲些的午餐。僅僅一頓飯的時間,人潮就已經散去大半,為什麼大家都要搶著第一時間才去看?看來多半又是一種暗中較勁的體現吧!
場次排得非常奇妙。決定楊顛峰第三戰對手──如果他在第二戰勝出的話──的那一戰,就在明天,也就是禮拜一下午。
而楊顛峰的第二戰,卻排在賽程最後一天的下禮拜五。
少年喃喃自語道:“攝影機明天就要派上用場了,先跟管理員伯伯請個假。”
“你要去多久?”管理員伯伯卻問道。
時間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大概半小時……頂多一小時左右吧!”楊顛峰這實在是高估了,因為像他星期六和凡徹勒斯那樣漫長的決鬥,在比武大賽會場是幾乎不會出現的。
“那就不用請假了啦!”管理員伯伯笑著說:“你請假了我會很傷腦筋的,你先幫忙把書排一排,然後開小差去吧!會去查你勤的人只有我而已。”
“多謝長官!”楊顛峰笑嘻嘻地說。
他把還書全部排回架上,又把書架巡過一遍,把被隨手翻閱的學生公子小姐們弄亂的部分也排整齊。這時明明還在上課,卻有腳步聲接近;楊顛峰聽出這顯然不是“那個人”的腳步聲,此情此景,更是令他傷心。
走近來的人偏偏是拉茲亞家的那位香菇頭少爺。他神情踞傲地瞪了楊顛峰一眼,便伸手把旁邊架子上的書全都撥到地上。
“喂!那個排書的奴隸,書都掉下來了,你在排什麼東西?”他斥罵道:“還不快點過來排好!”
楊顛峰抬頭看了他一眼,緩緩地站起身來,卻不是要排書,而是“砰”地一拳砸在他腦門上!
“嗚!你幹什麼!你……”他還沒叫完,楊顛峰又一拳砸在他的嘴上;雖然沒有把牙齒打掉,可是也讓他痛得叫不出聲來了。
香菇頭的少爺畏畏縮縮地說:“你……你竟敢打我!”
“我真搞不懂耶!你憑什麼認為我不敢打你?我還想跟你決鬥說!”楊顛峰冷嘲熱諷地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