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是大明星!”蕭默然急忙道。
“傻孩子,哪裡有人可以永遠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蕭翼笑著站起身來,走向矮榻,拿起太子府送來的淡粉色長裙,自顧自的轉進屏風後穿戴起來。
“要我幫忙嗎?”蕭默然知道古裝繁複,怕蕭翼一人難以應付,發問道。
“沒關係,我能行!”話音剛落,他已一身利落的走了出來。
“這,太快了吧?”蕭默然讚歎道。
“一分四十三秒,雪之舞的基本著裝時限,你忘了?”蕭翼似笑非笑的看著蕭默然。
“那是現代服侍!”蕭默然鬱悶的道。
“從九歲到二十二歲,我在雪之舞呆了整整十三年,除了紮實的基本功,還學會一樣:如果你不夠快,那麼你就會被換掉!如果被換掉了,就很難再被啟用。你明白嗎?”蕭翼對蕭默然道,見他似懂非懂的點頭。方才滿意的一笑。
管家忽然進來,向眾人施禮道“稟蕭公子,外面來了一位大師,說是袁道長請來助幾位降妖的。”
“快請進來。”藺如初道。
只見管家朝門外做了個請的姿勢,走進來了一位青年僧人,看年紀不過二十四五歲,卻滿面鎮靜。額頭隱有靈光閃過。藺如初知此僧人定是禪宗高人,忙依道教規矩屈指一禮“想必袁道長已然將來龍去脈講解清楚,今夜全依仗大師了,不知大師如何稱呼?”
僧人滿面難色的看了一眼藺如初,也雙手合十還了一禮,片刻,終於開口道“貧,貧,貧……”
如此貧了五六次也沒說出自己的法號。自己倒是急得滿頭大汗。
“靠,來個磕巴,這摸樣怎麼唸經?”蕭默然鬱悶的小聲對藺如初嘀咕道“不如讓袁道長再找一個?”
“不必了,這位大師於佛法一途造詣非凡,恐怕在長安,很難再找到第二個了。”藺如初對蕭默然道“況且,經文的誦讀不是靠嘴的。”
聽得此言,那僧人雙目頓時爍爍放光。
“大師不必在意此等小事。不如先打坐片刻,靜等日落如何?”藺如初已不再糾結詢問僧人的名號,見僧人點頭,她又轉身對蕭默然耳語道“去,喂令尊吃葡萄,照一盆吃!”
“那就吃死了!”蕭默然鬱悶的道“哪個正常人能一吃吃一盆?”看著藺如初端來的姑且叫“盆”實際上很有“桶”的潛質的盛滿葡萄的容器道。
“笨蛋,榨汁啊!”藺如初敲了一下蕭默然的腦袋道。
“那還好點。”蕭默然接過盆子,和蕭翼徑自向客廳走去。藺如初送走管家,與那僧人一起打坐起來。
日薄西山,一家五口來到了城西一個小戶人家門口。開啟門,五人進了大門。入夜,只見西廂房內一女子啼哭不止。另一已有身孕的女子手持短尺滿面叱責之色。
“你哭什麼,現在生意敗了,夫君重病,我又有了身孕,弟妹還小,一大家子要吃要喝的,錢從拿來?把你賣了,我們得幾個錢可以好歹支撐到孩子降生,待我明日給你尋個好人家,你以後也享福不是?”懷孕女子道。
只見坐在地上的女子哭道“姐姐,妹妹曾發誓,此生定不二嫁,姐姐如此行事,讓妹妹如何自處?夫君也未必肯啊!”
“這可由不得你!”懷孕女子道“明日牙婆就要上門,由不得你!”她說完,將門反鎖,自顧自走了出去。如得旁邊的堂屋。只見一對少年男女急切的迎上來問“如何?”
“跟那蹄子說了,她果然不肯,不過由不得她了,以前你哥哥一味袒護她,現下他病著,咱們還不趁著機會遠遠的處置了她。等你哥哥一斷氣,大家分了錢財,各奔東西!”懷孕女子輕道。
“嫂子當真好手段!”年輕女子道“自己的夫君也下得去手!”
“那算什麼,若是沒那蹄子礙手礙腳,我早就宰了那窩囊廢拿了錢遠走高飛了!”她不屑的回到。
二更過後,被關在房中的女子擦擦眼淚,緩緩抽出腰帶,懸上了房梁,就在她踢到腳下的小方桌的剎那,她忽然感覺,自己的腳被什麼抱住了。自己被生生的拖到了地上。她抬頭一看,一個身穿寬大黑袍的男子正納悶的看著她。
“何必自尋短見?”男子的聲音溫柔,不見半絲戾氣。
女子不由心中一暖,心甘情願的說出了心裡話“妾本洛陽人士,因家貧被長安販賣香粉為生的王家官人買來為妾。無奈那王家大娘難容妾身,趁夫君病重,要將妾身發賣,妾身自進王家,夫君對妾甚好,妾怎可二嫁,夫家又是獨子,並無親族再此,無人與妾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