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看你焉有命在!”
徐清遠遠望著,笑道:“沒想到竟還遇上這種事了。此山雖然景緻靈秀,也算不得仙靈洞府,竟為此大打出手,真是沒什麼出息啊!”此刻石玉珠已辨別出二人劍術的路子,猜出女孩正是金針聖母的轉世,淡淡笑道:“我看那少年大約是看上金針聖母留下地寶物靈丹,這才要將洞府據為己有吧!”徐清微笑道:“機會難得,你這個師姐正好上去相助一手,趁機交好,將她引入山門。”
石玉珠也不客氣,揚手放出一道劍光,正好打在那二人劍上。“叮鈴”一聲脆響,就將雙劍全都撞開,幸虧力度拿捏精準,那兩柄飛劍才沒傷在真武七截劍的利刃之下。那二人沒料到會有外人插手,不由得吃了一驚,全意為是對方援手。又見石玉珠劍光純金,威勢不凡,便知不知庸手。那少年性子更烈,停住飛劍甩頭望來,厲聲喝道:“哪來地賊人竟敢暗中下手背後偷襲!”
石玉珠剛尋到金針聖母的轉世,心情不錯也並沒與他計較,笑罵道:“小毛頭還往自己臉上貼金,練了幾手三腳貓的功夫,就拿自己當盤菜了。殺你不過舉手之勞,還用背後偷襲麼!這沒你事了,不想死的快點回家吃奶去。”
第四百零一回 惡漢迎門
那少年被石玉珠斥的臉色一紅一白,眼神益發兇戾狠毒。其實剛才他已看出來者不善,原想說句場面話就走。沒想到石玉珠心情大好,竟難得與人開了個玩笑,讓他更下不來臺。那少年終究年紀太小,窘在當場不禁怒從心頭起,猛地大喝一聲,調轉飛劍放出三丈青光,直往石玉珠打去。
石玉珠原本就想開個玩笑,沒想到把那少年惹怒,竟放出飛劍痛下殺手,不禁心中暗惱:“好個囂張乖戾的少年,也不知是哪家的嬌慣公子少爺,心思稍微不順竟想一怒殺人。”已打定主意要教訓此人。
石玉珠神念一動,真武七截劍已飛射迎上,只等兩相一碰,立刻金星亂閃。“咔嚓”一聲那青色的劍光已被斬成兩截,神光泯滅落到地上。少年大驚失色,沒想到自己得意飛劍竟不能抵擋人家一招。這才如夢方醒,知道敵人厲害已遠超出他的想象。只得驚呼一聲,再不敢半句廢話,扭身縱起劍光,直往南方逃遁而去。
那少女也驚訝於石玉珠的厲害,趕緊上前施禮道:“晚輩徐嬋,拜見前輩,多謝相助之恩。”石玉珠微微一愣,疑惑道:“莫非你還沒醒覺前世記憶?”那少女也一愣,疑惑道:“前輩此言何意?我怎麼聽不明白?”
石玉珠還以為弄錯了人,趕緊將那金釵往少女身上一貼,只見金光更盛已斷定少女正是金針聖母轉世,終於鬆了一口氣。又問道:“那你可認識金針聖母?”少女點點頭道:“莫非前輩是聖母前輩的朋友?”
石玉珠知道其中一定另有變故,致使金針聖母修真之後也並沒恢復前世記憶。道:“我名叫石玉珠在武當山修行,這是我師兄徐清是峨嵋派弟子,我們全是金針聖母的朋友,此番前來就是找你有事相詢。”徐嬋一聽立刻露出敬慕之色,趕緊又跟徐清見禮。熱情道:“即是聖母前輩的朋友也不是外人,快請到家裡說話。”
且說三人飛身落下,進了洞府說話,才知道金針聖母果然並沒恢復記憶。而且當初金針聖母轉世就已算計好了,前世孽緣太重,若要轉世索性徹底斬斷前緣。就事先留好遺書,藏在投胎之處,只等轉世之後成了徐嬋,早晚將那些遺書發現。
徐嬋也不知前因後果,還以為是以為金針聖母前輩暗地傳授她修仙之法。後來又根據遺書。找到此處仙府,苦心修煉數年才有今日的修為。沒想到前日忽然來了一個飛揚跋扈的少年,竟要強佔洞府。二人一言不和戰在一處,相鬥幾次全都不分勝負,今日又來尋釁才被石玉珠一劍嚇退。
明白來龍去脈之後。徐清和石玉珠也不由得佩服金針聖母算計精妙,心思也更決絕。石玉珠沉吟片刻又道:“你在此獨自修煉終究不是辦法,修真畢竟不是兒戲,若無人指點萬一有個差池,只怕後悔莫及了!”徐嬋冰雪聰明,知道機會難得,趕緊撲身跪倒道:“前輩不棄嬋兒資質愚鈍。懇請收在門下聆聽教誨。”
石玉珠笑著將她扶起:“你這丫頭倒是機靈,不過你前世身份不低,我可沒資格教你。”徐嬋不禁面露惋惜之色嘆道:“晚輩在此深山獨自修煉數年,早就希望能有個同伴該有多好,只可惜終究福緣太薄。”說著竟還哀聲欲泣。石玉珠愈發惜她可憐,將她抱入懷中道:“剛才我只說我不能收你,又沒說旁人不行。”徐嬋立刻眼睛一亮。復又神色落寞道:“前輩不用哄人,嬋兒也並非真要求個師父,其實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