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敢留在府上打擾。”
“表姐!你這是怎麼話說地,這其中……一定有些誤會,對!都是誤會!前日我已懇求師尊救你……”羅鷺還要辯解,只不過他並非善於說謊之人。說出話來總讓人感覺底氣不足。他心裡也非常清楚,前日在修真和嬌妻放在他面前,讓他二選其一時,他選則了修真,而放棄芷仙。既然已有此心,又如何能理直氣壯的面對芷仙呢!
那童子卻忽然道:“既然是羅師弟地未婚妻,就也一同上山吧。雖然師尊未必會開恩收為徒,但近水樓臺總能學些長生駐顏之法。還能照顧師弟起居生活……”
芷仙一聽其言辭傲慢,高高在上彷彿施捨一般,心中怒火更盛,喝道:“哼!你是何人竟大言不慚!有什麼仙法還是自己留著吧,本姑娘不稀罕!若要修道也自有師父傳我道法。更不用爾等惺惺作態,彷彿施捨乞丐一般。”
那童子心高氣傲,如此說話本是想給羅鷺一個面子。讓芷仙一同上山,即可全了夫妻之名,又不耽誤修行大業。卻沒想到芷仙並不領情。反倒惡語相還。把他給氣的夠嗆。
在他看來芷仙所言的師父,就是那日將她摞走地妖人。雖然玉虎劍地品質不錯。但灌注真元暫時給芷仙使用的法子,卻是旁門左道的雕蟲小技。因此那童子只以為是那妖人看中了芷仙地資質美色,就以收徒傳法的名義將其留在身邊。而芷仙也是自甘墮落,仗恃一柄不入流的飛劍就敢行兇傷人。這才喝道:“今日你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芷仙一聽那童子猖狂之言,更加惱怒喝道:“我呸!我早已拜了師父,豈能又跟爾等宵小同去!師父待我恩重如山,芷仙絕無背叛之理!”
那童子冷笑一聲:“哼!你這女娃別冥頑不靈,我家師弟念著舊情,願與你一同上山修煉,就已是對你的恩典。待到日後師弟飛昇之日,也能帶你同遊仙闕,豈不兩全其美!你那師父不過是一個妖山邪洞的無名妖人,也敢與我青城派相提並論麼!莫要自甘墮落,與邪魔為伍。”
羅鷺也在旁邊勸導:“芷仙姐!你就聽我一句,隨我一同上山吧!你我怎說也是夫妻之名,還有姑表親戚,難道我還能害你嗎!大師兄也是一番好意……”
還不待羅鷺說完,芷仙再也忍不住眼中淚水,發瘋了一般喊叫出來,彷彿要把嗓子都給撕破了:“住嘴!羅鷺!你還有臉跟我提什麼夫妻情分,親戚之誼!你拍拍良心想想,自從我倆定下婚姻,你可曾有一日將我視為體己的貼心人!整日間與那些狐朋狗友縱酒狂歌,只慕英俠,不好女色之言從不離口,彷彿我裘芷仙就賴上你羅鷺了。若非有父母之命,我裘芷仙就是一塊朽木,丟在路邊,你看都不會看一眼!”
“我!”羅鷺有心辯解,但又不知如何說起,那些話也是出自他口。且這些人都還在場,讓他如何向一個女子低頭。
裘芷仙冷笑道:“你?你什麼你!前幾日我剛被妖人摞去,你卻後腳拜了師父,上青城山逍遙去了!羅鷺!你……你真是好樣的啊!”說到後來芷仙已經開始咬牙切齒。本來她對羅鷺倒也談不上恨,只想日後陌路不見罷了,卻不想今日再見竟是此等情形,越說越生氣,是越說越堵
“不是!是師父他老人家有急事……”羅鷺也自酌理虧,結結巴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原來那日裘友人和羅鷺帶著幾個門客尋找芷仙下落,正好遇上了要趕往成都的伏魔真人姜庶。此老早就有心收羅鷺為徒,渡他上金鞭崖修煉道法,此一見面正是時機。這也正是羅鷺夢寐以求之事,自然是歡天喜地千恩萬謝。
不過羅鷺也並非是沒心沒肺之人,只顧自己仙緣來臨,就忘了裘芷仙還在蒙難。但就在他想要懇求姜庶之時。卻忽然見天上掠過三道光彩駁雜地劍氣。那伏魔真人本就是要去慈雲寺支援朱梅。正巧看見羅鷺在此,就下來定了師徒名分。此刻一見妖人御劍逃竄,立時飛身追擊而去。將羅鷺丟在地上,只留言讓其自己上青城山金鞭崖。而那羅鷺眼望絕塵又能如何?後來他又跟著友人找到半夜,也覺希望渺茫,心中又記掛修道長生之事,這才最終放棄了尋找。
那童子見羅鷺啞口,斷然喝道:“哼!師弟莫要與她多講!此等女子不知好歹,自甘墮落,索性不要也罷!念她是你姑家親戚。我且留她性命,只將妖劍收了,就驅趕出去吧。”
羅鷺見芷仙神色決絕,毫無迴旋餘地,也有些氣惱。且他這幾日相處,也瞭解這師兄的個性,就是說一不二,更不敢有拂逆之言。但終究念及多年情意。懇求道:“大師兄!切莫傷了她性命啊!”
芷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