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英男,本想也引她上山修煉,卻找不見人了,後來聽說被異派之人給收入了門牆,這些日便在尋她。哎!卻也沒個音信,讓人想了心急。”
徐清不由露出驚融,道:“她可是姓餘?”
英瓊疑道:“嗯?難道你也認識英男?”
徐清略微一愣,想要矢口否認,立時又覺不妥,心中暗道:“英瓊可是個精明絕頂的人,剛才我已失言撥出,若再否認定會讓她生疑。”但徐清又是什麼人,眼珠一轉登時就有了說辭,憤憤然道:“哼!說起此事還真讓人氣憤!”
英瓊見他沒有強辭隱瞞,似乎鬆了一口氣,問道:“什麼事竟讓你如此生氣?”
徐清正好看到這小小的細節,心中暗道:“英瓊這神經粗大的女孩怎會顯出這等女兒之態?莫非她是生恐我謊言騙她?看來這丫頭是真把我當作了知心朋友。”想到這裡徐清心裡也暖呼呼的,畢竟他與英瓊乃是一同經歷生死地交情,而且英瓊那純粹而乾淨的眼神。早就刻在了他的心裡,也許一輩子也不能忘懷了。
英瓊見徐清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發愣,心裡油然而生一股羞意,臉蛋飛起兩抹紅霞。只是小這姑娘彷彿還不知什麼叫花前月下,互訴嬋娟之情。傻乎乎的問道:“你這樣瞧我作甚,到底是什麼人把你氣成那樣,你倒是說啊!”
徐清赫然回過神來。笑道:“難道齊霞兒回去就沒提起此事?”
英瓊更急疑惑,道:“霞兒姐知道?”
徐清道:“這不半年前在從成都回來,都走到咱們峨眉山門口了,看見兩個旁門妖人偷東西。我就過去跟攔下了。沒想道那竟是一柄著名地佛門寶劍。這等好事上哪找去!又在咱們家門口,那寶劍我不要還留給誰!”
英瓊笑道:“果真如靈雲姐說的那樣,對你這小賊卻不能怠慢,時時刻刻要看緊!看見了好東西你就想要,就算那東西再好,也是人家丟的,就該還給失主。”
徐清翻了個白眼,一副你真天真地樣子,續道:“本來我已將那賊人趕走。且那寶物原來的主人也答應了,將那東西送給我。偏偏就這時侯那齊霞兒來了,還說那飛劍是佛門之物,竟要收回去!”
英瓊笑道:“活該!誰讓你貪圖人家東西呢!難道霞兒姐要的東西你丫敢不給,可小心你的小命。”
徐清不無得意地道:“若僅僅是個齊霞兒倒也罷了。當時我都將她說地啞口無言……”
還沒待徐清說完。英瓊就急著搶道:“哦!……我說那日見了霞兒姐姐,怎麼悶悶不樂的呢。原來是讓你給氣到了!”說著還一副你要倒黴了的表情。
徐清心裡有些惴惴不安,問道:“你也別用那種眼神看人啊!真有那麼嚴重?難道齊霞兒還是一頭吃人的老虎不成!”
英瓊“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嗔道:“一看你那樣子就是裝的,竟還敢給霞兒姐起外號,不過我也提醒你,可不要再惹霞兒姐生氣了”說著彷彿怕被人聽見似的,壓低了聲音道:“很可怕哦!”
徐清也弄不清她到底是真的還是開玩笑,也沒太在意,反正那齊霞兒總不至於把他給吃了。林雷笑著續道:“說起來那天還真倒黴,本以為打發了一個齊霞兒就萬事大吉了,沒想到咱們那位苦行頭陀師伯竟也來湊熱鬧。說那飛劍之主早就天定,竟然硬生生就給搶了回去!都是同門修真卻如此行事,可真氣煞人了!”
英瓊也隨著皺了皺眉頭,道:“苦行頭陀師伯?人家可是天下名僧,你可不要胡說八道。”不過那言辭神色皆顯淡漠,也不見多少恭敬。英瓊又問道:“但這又跟英男有什麼關係?莫非那飛劍的正主就是英男?”
徐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從兜裡取出一個黃絲緞子香囊,道:“上次你不是說芷仙那香味好聞麼,那丫頭回去就幫你也做了一個。只是後來尋你幾次,也不見個蹤影,就沒送過去。現在那丫頭又閉關了,我便做主拿來給你。”
英瓊眼睛一亮,喜道:“上回人家就是那麼一說,沒想到芷仙妹妹,竟還真當作一回事了。”甚是歡喜地接過那縫製精美的香囊,都不用使勁嗅,就能聞到一股清幽恬淡的香氣。並不似什麼花香,也不甚濃郁,卻彷彿能沁人心肺,聞起來舒服極了,不知芷仙是如何配置出來的。“芷仙妹妹就是心靈手巧,這等女工秀做人家就繡不出來,真讓人羨慕得緊呢!”
徐清笑道:“都是些女兒家的玩意,你若喜歡就多走動走動,我想就算是你這笨丫頭,應該也不難學會……”雖然後邊半句聲音不大,但英瓊卻聽得真切,擰眉立目道:“臭小子說什麼!又皮養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