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已經中正佛心,謹慎言行。道:“師妹行事還需捫心自問,若能過的自己良心一關即可,相信師父也不會怪罪。”言罷又向徐清望去,淡淡道:“施主天星不明。氣數晦暗,還需甚思甚行,勿要斷了自家生機,又拖累了旁人修業。”
徐清浮現冷笑。雙目如電的瞪了回去。道:“大師恐怕只是一家之言吧!要我說在下正是天星輻照,氣數大盛之時,當可百無禁忌,率性而為!”
霞兒不知徐清怎又忽然強硬了起來,但數日相處下來,她早知徐清乃是個奸猾的小狐狸。那份遇事的冷靜,更與年齡不對稱絕,他絕不會因為一時氣憤而與玉清大師針鋒相對。
其實霞兒猜得一點不假,徐清確實早就計劃好了。只是他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就遇上玉清大師。一直以來他都有些想不明白,優曇大師對他到底是什麼態度。當然徐清是不敢當面試探優曇大師的,這才想要透過素因大師或者玉清大師,來推測優曇大師地心思。至於霞兒說起來還算不上真正的佛門之人,因此她也不可能知曉優曇大師的真正打算。不過接下來玉清大師地反應。卻讓徐清多少有些意外。
玉清大師淡淡的看著他。彷彿沒聽見那近乎挑釁的回應,道:“道友不知天性。如此恣意,日後終要後悔。”說了這一句不鹹不淡的話之後,竟然就轉身走了。彷彿是要作壁上觀,也不知這究竟是她的意思,還是代表了優曇大師地意思。
徐清眉頭緊鎖,問道:“霞兒姐好像也不怎麼了解這位師姐啊?”
齊霞兒沉吟半晌,方自答道:“這世上誰又能真的瞭解另一個人?你小子還是自求多福吧!莫要真如師姐所言,非但毀了自己,還要連累人家跟你受難。”言罷轉身追著玉清大師過去。
徐清望著二人背影,心中腹誹道:“嘿嘿!齊霞兒啊!除非你心甘情願當個尼姑,否則咱們倆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就在此時天上猛地劃過一道金光直朝城南衝去,看其方向竟然就是從俞家府中飛出來的!徐清不由得心中大驚,看那劍光名耀精純,竟然比齊霞兒那九柄天龍伏魔劍也不遜色。看其急惶惶地離去,後面又無追兵,卻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徐清趕緊往回奔去,才一進大門就見正廳之中聚了好些人,還隱隱聽見哭聲。再過去一看,只見凌雲鳳撲在一個白髮女子地懷中,哭得好不傷心。徐清不由一愣,心道:“剛才我見了那怪叫花凌渾,莫非這女子就是那花子的老伴白髮龍女崔五姑?”
徐清猜得還一點不假,那白髮女子還真就是白髮龍女崔五姑。此刻她正輕拂著雲鳳的脊背,憐惜道:“我可憐的孩兒啊!這些日真是苦了你了!”
雲鳳哭得傷心,說話已是含糊不清,顫聲道:“祖奶奶!您!祖奶奶一定要給爹爹報仇雪恨啊!爹爹死的可太慘了!”
崔五姑安慰道:“丫頭莫要著急,剛才你祖爺爺已經去了,馬上就將那羅九的人頭給取回來。”
廳堂之中還聚了不少人,一聽此話不由得暗自乍舌。眾人剛才還沒弄明白,那老叫花子怎麼才呆了一會就匆匆走了,原來是去取羅九人頭去了!當然還有些尋常的武者並不知凌渾之名,對崔五姑如同兒戲之言暗中嗤之以鼻。當然此刻人家正是親人相逢之際,自然不會有人直說出來。
徐清這才明白,原來剛才急惶惶飛出去的竟然就是凌渾。又聽崔五姑道:“鳳兒莫哭了,等你祖爺爺回來,咱們就回家!不在這傷心地待著了,祖奶奶教你飛天遁地的能耐,看日後誰還敢欺負咱們鳳兒。”
一旁眾人聽了之後皆羨慕不已,畢竟剛才凌渾飛天而起,眾人都親眼看見了。知道那老叫花子本領不凡,想必這白髮女子也非凡人。只有俞允中心中忐忑。雖然說他乃是雲鳳地未婚夫,但二人卻並沒有感情。如今凌操已然身死,雲鳳又攀上了神仙般的親戚。還會認這門婚事嗎!此刻他心裡也是非常悔恨,剛才只顧得上巴結佟元奇,卻忘了安慰雲鳳。
只待須臾之後,就見院裡金光一閃,那怪叫化凌渾竟然就回來了!不過手裡已多了個血乎淋的東西。喝道:“鳳兒丫頭!你來看看,是不是此人殺了你爹爹。”眾人這才看清楚,他手裡竟提著個人頭!再一細看模樣,不正是那惡賊羅九!
徐清略一皺眉。心中暗道:“這事還真有些亂套了。沒想到羅九竟然死在了凌渾手上!倒是讓佟元奇省了好些功夫。”
凌雲鳳一見那人頭卻猛地愣住了,旋即舍了崔五姑,發瘋一般撲了過來,完全不顧汙穢,就將那人頭捧了起來,哈哈大笑復又嚎啕痛哭。只等了半天才收了哭聲,眼中厲色一閃,隨手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