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盈兒災劫當頭,正邪兩道會戰於幻波池。當初此子有約在先,答應救我徒兒脫劫。不早不晚,你偏偏此時將他摞去,莫非故意與我為難,讓我家徒兒魂飛魄散麼!”哈哈老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沉吟半晌才道:“聖姑此話當真!”伽因微有嗔怒道:“難道我還需謊言騙你不成!若非當初早有約定,你以為這小子怎能將我乾罡五神雷誑去!”哈哈老祖又沉吟片刻,又瞅了徐清一眼嘆道:“看來我真與此子無緣,數次算計皆無所得。罷了!既然關係聖姑愛徒性命之厄,我亦不便再爭,就此告辭了!”說罷之後那烏光一閃業已消失無蹤。
第三百四十七回 雙修飛昇
哈哈老祖元神化身離開之後,聖姑伽音也沒多留,隱在彩雲中的分身只瞅了徐清一眼,淡淡道:“盈兒若死,你亦難活!”話音沒落已經騰雲而去,仙蹤廖渺。空山雲野之間就只剩徐清一人,感覺法力已復不禁稍微鬆了一口氣。心中想到:“看來這次還不僅要救下崔盈性命,聖姑伽音似乎有意把崔盈也塞到我這。只等日後靈嶠宮仙府一開,還不知會是一番什麼景象。”
徐清掐指算來,自從上次幻波池見崔盈,到現在也三年有餘,幻波池大戰就在眼前。剛才聖姑伽音已放下狠話,他更不敢怠慢,正要飛回去尋眾人再同往幻波池一行。忽見遠處急速掠來兩道金色遁光,眨眼間已經到了近前。徐清一看來人立刻大喜,趕緊迎了上去。只見來的一男一女皆是青衿長袍的俗家打扮,不正是醉道人和甘碧梧!
徐清這下算是見著親人了,趕緊上前施禮道:“弟子給師父請安!給師孃請安!”甘碧梧一聽師孃的稱呼還略有些不自然,卻也並沒反駁算是欣然接受了。徐清又偷眼看了一下甘碧梧,戲謔道:“這些年師父都上哪逍遙,可讓弟子好生想念!”
醉道人笑道:“你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最近能耐見長竟不把師父放在眼裡了!”說著抬手就對徐清頭上來了個爆粟。又笑道:“那毒手摩什、恆山三兇全是成名許久的人物,你也真膽大包天,居然將他們全都拉下馬來。不錯!不錯啊!比師父當年可強多了。”
徐清笑道:“這還不都是您教導有功,尤其您留下那青玉望天吼可真不是吹的,列霸多幾乎煉就不死之身,居然一下就給砸成血泥了!要是師父您早把這等法寶始出來,豈非早就名震天下了!”
醉道人笑道:“那寶印雖然在我手上多年,卻並非我該用之物,以之行兇必有兇禍。()不過你小子與常人不同,根本就是百無禁忌。否則為師也不會將此物留給你防身。”徐清心道:“怪不得這麼厲害的法寶。原來都不曾聽說過。想必當初長眉真人得到此物時,多半也以之為兇器。不願太多使用。”又聽醉道人接道:“上次走的匆忙。乃是大勢晦暗,諸般瑣事皆未定數。為師也看不透天機所向,更不敢妄自論斷,只能由你自己發展。”
徐清趕緊道:“弟子準知師父此來定然有所提點。這兩年來弟子一直隨波逐流,更不知前路為何,只在眾多前輩之中掙扎求生,時刻盼著師父能給弟子指點方向呢!”
醉道人嘆道:“是啊!當初收你入門時,也沒看出你竟能弄出這番作為。只想能在世上逍遙三五百年已是大幸。不過如今看來你若不能安然度過大劫,恐怕那三五百年逍遙也成了奢望。”
徐清道:“其實我也知道遊走在眾強之間,看似春風得意,實則步步殺機。就算現在那些老東西給有所求,還能容著我的存在。只等日後一旦大事塵埃落地,只怕也難逃卸磨殺驢的結局啊!還請師父救我!”醉道人笑道:“我還道你周旋其中樂此不疲呢!”徐清訕訕笑道:“得了好處自然樂此不疲,不過這世上哪有幹佔便宜不吃虧的好事,等日後萬事有了定論,少不得該報的報該還的還。”
醉道人笑道:“這事你又何必煩惱)他們給你什麼你不也全都收下了。至於日後成什麼格局也並非你能控制,你只需記著如何才能把靈嶠宮別府立住。只等那時你乃是一教宗主,內有芷仙徽佳這一眾弟子拱衛,外邊還有靈雲英瓊這些師姐照應。就算有些人心懷不滿,又能為之奈何!”
徐清不禁一愣,疑道:“以師父之意,莫非要想在靈嶠宮立足還非常不易!”原來徐清只以為等赤杖真人飛昇之後,只需帶著門下弟子往靈嶠宮一住就好了。並沒想到其中還有什麼困難。但此刻一聽醉道人之言。心裡不禁泛起一絲不祥地預感。
醉道人笑道:“你這小子聰明一世,怎麼還在這犯糊塗。那靈嶠宮高聳天外。乃是人間除了崑崙山自本崖之外,最接近仙界地所在。如此靈秀之地,早就有許多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