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白的嚇人。
她幾乎站不住身子,抬手指著明瀾道,“你詐我!”
明瀾嫣然一笑,明媚如春花燦爛,“兵不厭詐,對於你這樣的人,不讓你親口承認貪墨事實,你總能找到理由反駁,反駁不了就威脅,領教了。”
劉御史大笑道,“顧二姑娘不僅才情洋溢,還懂兵法,實在令人驚歎,這案子到這裡也能了結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陳大人則看著義安伯夫人道,“還有勞義安伯夫人隨我去衙門一趟,聽宣判。”
貪墨的陪嫁得還給顧容瀾,交由顧涉代為保管,將來給茂哥兒。
至於劉御史,他負責糾察百官,他得回府寫奏摺彈劾。
義安伯夫人不願意去衙門,可是陳大人可沒那好脾氣,“帶走!”
等他們都走了,屋子裡就清淨了。
老夫人笑道,“怎麼想到這麼好主意,我還真以為有證據能證明義安伯府貪墨了呢。”
明瀾解釋道,“義安伯夫人太狡猾了,我怕知道的人太多,容易被她看出來,所以沒說,讓孃親多生了會兒氣。”
沐氏滿臉堆笑,道,“就數你機靈。”
老夫人嘆息一聲,“現在劉御史也知道了,這一彈劾,義安伯府的連伯爵之位也保不住了,越求的多,失去的越多。”
四太太也是一臉惋惜,“若是可以讓義安伯府直接把世子之位傳給茂哥兒該多好。”
別看只是一伯爵,天知道那是多少血多少人命多少功勳才換來的,就因為一點陪嫁給折了,聽著就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