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光打雷不下雨了,連雷聲都沒有崩一個。
那被她害死的孫兒一再的做了大太太的擋箭牌。
雪梨聽青杏稟告,嘴撅的高高的,不滿道,“大太太借老夫人名義做事,姑娘都這麼生氣了,老夫人都不罵她兩句讓姑娘消消氣!”
明瀾嘴角劃過一抹冷笑,她今兒脾氣火爆,一點面子都沒給大太太留,同樣也沒有給老夫人留,她怎麼可能顧著給她消氣而懲罰大太太呢。
大太太敢假傳聖旨,不正是知道老夫人心疼宋媛腹中胎兒,希望保住它嗎,只是孃親不願意一再的麻煩舅舅沒同意罷了。
明瀾摸著桌子上的茶盞蓋,眸底閃過一抹光芒。
老夫人不罰大太太沒關係。
自己的氣,她自己消。
明瀾起身走到窗戶處,站了沒一會兒,褚風就出現了。
明瀾低聲吩咐了幾句。
褚風嘴角一勾,他現在越來越佩服世子妃了。
第二天,是離王府送納徵禮來的日子。
本來該高高興興的迎接離王府,奈何長房大少奶奶小產且三五年不能再懷身孕,長房一片哀傷,連帶著整個伯府笑聲都少了。
要說笑臉少了,頭一個就是嚴媽媽。
昨天下午,她本打算在小院給她兒子辦喜酒,都花了錢請大廚房燒幾桌菜,錢都送出去了,菜也燒好了,結果倒黴催的,宋媛出事了。
連老夫人都不高興,在秋水院守了半天,她敢辦喜宴,在小院一隅之地吹打熱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