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什麼好避諱的。
沐禮見到明瀾,就是一陣咳嗽,咳的明瀾都皺眉了,“怎麼病的這麼嚴重?”
沐禮掩嘴咳嗽道,“在水裡泡了一個時辰,沒凍死算命大了,表妹,你沒事吧?”
明瀾搖頭,“我沒事。”
沐禮眼珠子都瞪圓了,“你怎麼會沒事呢?”
他吸了催情藥,她也沒少聞啊。
想到離王世子,沐禮臉都漲紅了,“你和離王世子,你們……。”
一看他神情,明瀾就知道他想歪了,紅著臉跺腳道,“表哥亂想什麼呢,我和他什麼事都沒有!”
沐禮撓額頭,笑道,“其實有事也沒什麼……。”
反正已經定了親,不到兩個月就出嫁了,總歸是離王世子的人,晾他也不捨得讓明瀾泡一個時辰的冷水,他習武之人都扛不住,何況是弱不禁風的明瀾了。
沐禮一臉和表哥還有什麼好隱瞞的,表哥又不會多說什麼,離王世子做的對,他不會去找他說什麼的,大可以放心。
明瀾氣鼓了腮幫子,恨不得拿木頭敲他腦袋了,都說了沒什麼,他怎麼就不信呢。
沐禮不信,明瀾也就懶得解釋什麼了,看沐禮這樣子,沒有罰跪祠堂,應該沒有被丟進青樓,她就放心了。
沐禮一聲聲咳嗽,離明瀾遠遠的,雖然他只是傷寒了,明瀾也沒有大礙,但好好的被邀請去參加謝梅宴,卻遭人算計,這口鳥氣,他咽不下。
“可知道是誰在算計我們?”沐禮問道。
他病歪歪的連門都出不了,還沒有去查這事,只派了小廝去打聽,也不知道能打聽到點什麼回來,想著事關離王世子,他出現的又那麼巧合,沒準兒知道一二。
明瀾也不瞞他,把丫鬟打發走,只留下雪梨,然後才道,“我和表哥說過,趙太傅府惦記舅舅手裡的兵權,這一次算計你我,一來是氣伯府將我許配給離王世子,回絕了趙大少爺,二來則是想借離王世子的手打壓沐陽侯府,只要舅舅將兵權交出來,自然就落到太子一黨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