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退路,當然會為納西莎也準備一個籌碼。”
“馬爾福不是利益至上嗎?”莉莉很疑惑。
“這就是朋友能瞭解到的,”西弗挑眉,“我們當然不介意讓朋友知道自己的優點。”
“噢,斯萊特林真是喜歡彎彎道道的。”莉莉撫額嘆道。
我噗笑,“所以你是格蘭芬多,一條直腸子通到底!”
“這樣挺好!直來直往有什麼不好的。”莉莉堅信格蘭芬多的直率才是最好的。
“是啊,直腸子好,所以我們才這麼愛——你嘛!”我辣手摧花,大力揉莉莉的臉。真是可愛的小獅子!
西弗在一旁看著我們打鬧,嗤笑一聲,搖搖頭繼續看書。
我看著淡定的西弗,惱得漲紅著臉的莉莉,心裡被填充得滿滿的。
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存在啊。
一忘皆空
第二次去聖芒戈,我拒絕了西弗和莉莉的陪同,總是要獨當一面的,這十幾年的生活太順利了,還真把自己當不知愁的未成年小孩了。
再次來到聖芒戈五樓的韋德·拉斯特病房,又見到了迪爾伯恩,他正守在病房的角落看著一份預言家日報,大概是在保護他們的安全。見到我來了,他體貼的把空間讓給了我們一家人。我不禁回以感激的微笑。
休斯已經醒了。
“爸爸……”看到休斯靠在床頭,擔憂的望著還在沉睡的艾賽亞,我眼眶發熱。
“索耶來了?快過來……”他向我招手。
“爸爸,現在感覺怎麼樣?”我坐在休斯的床頭握著他的手,心裡堵得慌。內疚的情緒快要淹沒我了,這場無妄之災是我給他們帶來的。
“這個問題剛才那個穿綠衣服的醫生已經問過了,我感覺好多了,不用擔心!”休斯捏捏我的鼻子,“為什麼巫師的醫生要穿綠衣服?我還是比較習慣白大褂。”
我忍不住噗嗤一笑,帶著濃濃的鼻音回答,“他們不叫醫生,巫師的醫生叫治療師。”至於後一個問題,我聳聳肩,“為什麼要穿綠的我也不知道,看起來是這裡的制服,也許這裡的創始人喜歡墨綠色的袍子。”
休斯笑呵呵的,就像從來沒有過什麼綁架事件。不知道是真的調整好了,還是為了安慰我而故作鎮定。
“爸爸真的沒事了嗎?治療師說你們醒來後只是基本恢復,還需要長時間調養,也許還會有精神上的不適。”我倔強的複述著治療師的話,認真的問休斯,“你感覺怎麼樣?”
休斯無奈的嘆氣,“我真的很好,雖然有點全身痠痛,但剛才醫生說了是正常的。”說著眼睛一瞪,“還有,我可是這個家的家長,這點小變故都適應不過來怎麼行呢?”
我不吭聲的趴進休斯懷裡,他輕拍著我的背。
“我大概都知道了,昨天那兩個瘋子一邊施法術折磨我們一邊唸叨,我都聽清楚了。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們你已經找到自己的血親了?”休斯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帶過了鑽心咒的折磨。
“我不想和他們扯上關係,而且我的近親都死得差不多了,就剩下三個表姐。”我悶悶的說,“昨天的女瘋子就是其中一個。已經過世了的除了我的親生母親,一個個都想消滅麻瓜——就是像你們這樣的普通人。”
“呃,那你的親生父親也是所謂的麻瓜?昨天他們用了些……不好的詞,來形容你的血統。”
一定是骯髒的、雜種之類的詞。我撇嘴,有些麻木了。
“他是麻瓜,而且連我的存在都不知道就死於非命,是被我血緣上的外公派人殺死的。這樣的家族我避之不及。”我坐起身來,認真的說,“你和艾賽亞才是我的家人。”
休斯眼神溫暖,緊緊摟住我,親親我的頭頂,“索耶,我們的好女兒。”
這時我敏感的注意到旁邊的動靜,艾賽亞快醒了。我和休斯都關切的注視著她,我趴到她的床邊握住她的手,感覺到她情緒很不安穩。
艾賽亞慢慢睜開眼睛,愣愣的望著天花板,眼淚從眼角溢位。
“媽媽!你怎麼了?疼嗎?”看到艾賽亞的眼淚我急了,休斯也掙扎著下了病床,我趕緊過去扶他。
休斯坐到艾賽亞的床邊,撫摸著她的臉頰和頭髮,嘴裡呢喃著,“親愛的,已經沒事了,不疼了……”
艾賽亞眼睛仍然失神著,嘴裡吐出幾句破碎的呻吟,“休斯……孩子——”
這情形有些不對勁,我急忙去找治療師。回來時艾賽亞的眼淚還在源源不斷的流出,偶爾發出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