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的話,我也無話可說。”江玉綸頭也沒回的走進李慶房間。
就像是被點了穴一樣,祈寒黑著臉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的直瞪著李慶的房門,久久……
估算著李慶眼下是最難熬的期間,為了避免功虧一簣,江玉綸只好時時盯住他,以免他向肚子的酒蟲舉白旗,偷偷跑去喝酒,而導致他的戒酒計劃失敗。
“公子,你這是什麼酒?好香!”李慶眼巴巴的看著坐在田邊悠哉的喝著酒的江玉綸道。
“咦?這麼遠你還聞得到啊?岳父大人,你的鼻子還真靈耶!”
“呃,公子,這幾天我身子好多了,或許嘗上一口不打緊吧?只要一小口就好。”李慶一臉垂涎的饞相。
“一小口?好啊!”江玉綸大方的倒了一杯酒遙遙的舉杯向他。
“真的?”李慶驚喜的丟開鋤頭奔了過來。
可就在他要觸及酒杯之際,江玉綸突然將酒杯拿了開來。
李慶巴巴的看著快到手的美酒移了開去,不甘心的死瞪著酒杯。“公子?”
“岳父大人,這酒就是全給你喝也無所謂,但是醜話可要先說在前頭,這回你要是又不能動了,我可不會再浪費我的藥來救你了。”江玉綸說著,把酒杯送到李慶面前。
撲鼻的酒香教李慶猛吞口水,抖著手伸在半空中,就要接過酒杯痛快的喝上一口解解酒癮……
“嗯咳!”江玉綸咳了一聲,看來他的威脅還是起不了作用!“岳父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忍三個月,往後你要喝什麼不行?要是你為了眼前這一杯酒成了活死人的話,別說身不能動、口不能言有多痛苦,就是往後你想喝酒只怕也是不能了,多慘啊!”
李慶聞言瑟縮了一下,慢慢的將手收了回去,但眼睛還是巴巴的瞧著眼前的酒杯不放。
“我聽說這藥每多服一次,就會多痛苦一分,瞧你上回和這回的情形,看來應該不假。岳父大人,你這回破戒服藥,痛苦的直嚷著有千萬只螞蟻在鑽你的心,還痛得在地上打滾,萬一你又破戒的話,就算我肯給你解藥,你卻得承受雙倍於這回的痛苦,只怕你也熬不過去吧?”他用不怎麼在意的口吻說道。
想起那份萬蟻鑽心的痛楚,李慶嚇得趕緊退了幾步,像那杯酒突然從瓊漿玉液變成劇毒般,連瞄也不敢再瞄一眼,匆匆的奔回田裡拿起鋤頭猛力的悶頭墾起地來。
江玉綸緩緩將酒杯拿至唇邊,微笑的啜了一口,“真是好酒!”
“綾兒,我們已經去請教過廟口的相命師,他說後天十六就是個黃道吉日,宜嫁娶,我們大夥兒商量好了,就選那天讓你和江公子拜堂吧!”
“王大嬸,我和江玉綸的事,現在村子的人全都知道了,犯不著再勞煩大家了。”
“你這孩子,咱們先前不早說好了嗎?這是大夥兒對你的一番心意,不許你說不。”
“可是…”要真拜了堂,她和江玉綸就成了真夫妻,這不是她原先的計劃啊!
“說起來,你有個好歸宿,我心裡也就放心了。之前,看你和王健民走得近,我還替你操了好一陣子的心呢!”
“咦?”她和健民哥?
“其實王健民也沒什麼不好,就是性子孤傲了些,又看不起莊稼活兒,不幹活兒哪有飯吃呢?你要真嫁了他,不是又要像你娘一樣辛苦一輩子了嗎?”王大嬸開啟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王大嬸,你說到哪兒去了?”綾兒蹙眉道:“我和健民哥就像兄妹一樣,你怎麼會以為我和他是一對呢?”
“這可不是隻有我這麼以為,你去問問村子裡的人,誰不是這麼認為的?”王大嬸道。
“村子裡的人都這麼想?”綾兒訝異了。
“是啊!不然你這麼乖巧能幹,早在你及笄那年就讓人給訂走了,哪會一直沒人上你家提親呢?”王大嬸道。
“那是因為我爹他……”
“傻孩子,要讓你爹點頭還不容易嗎?幾瓶酒就搞定了。”
“大家怕的是往後我爹會糾纏不清。”她強自辯白。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爹是愛喝酒,可卻不是不講理的人,不然,村長為什麼肯讓他兒子娶你過門?沒人上你家提親的原因是,大家認定了你中意的人是王健民,才識趣的沒上門提親。哪知道大夥兒全會錯了意,你和他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不過這樣倒好,讓你遇上江公子這樣一個好夫婿。人家說,姻緣天註定,還真是半點也沒錯。”
原來她這些年來乏人問津,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