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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玦,焰盟這樣的組織本就不該存在這世上,如果只是為了私利私慾就要我們出生入死的殲滅敵人,這樣的組織能夠讓它繼續存在嗎?」
「但是妳不該背叛--」
「焰盟的作為終將招致眾叛親離,就算今天不是我,日後也會有其它人。」
四周像墳場一樣的靜謐無聲,她的內心掠過一陣陣的冷顫。
「讓我回去,我一定要回到聶齊桓的身邊。」她不能和他分開,這輩子都不能。
黑玦沒有吭聲,只是冷冷的瞥她一眼,嘴角揚起黑色的笑,他轉而重新發動車子,繼續這漫漫死亡之路。
速度飛快的揚起一陣煙塵,維琴陸急道:「黑玦,你快停車--」
「血舞,我也不辜負妳,妳的背叛我無法原諒,但是我願意用我的生命陪伴妳的終了,不枉我們曾經是出生入死的搭檔。」他說得冷硬堅決。
「不,我不要,我要回到聶齊桓的身邊--」她激動的撲上去,拚命的想要掌控方向盤。
「血舞,不用白費力氣了,這已經不是妳我可以操控的,呵呵……」黑玦從容的鬆開方向盤,把生死置之度外。
就在這一瞬間,車子高速失控的奔向路肩,維琴薩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車頭即將撞上障礙而束手無策。
在一陣漫天的驚駭中,她閉上眼睛,身體痛苦的承受這強大的撞擊。
「啊--」她慘叫一聲,腦門一陣暈眩,五臟六腑都像是被撕裂似的劇烈疼痛著。
她睜開眼睛,只見車體嚴重損毀,恐懼襲心,她噙淚看著自己,感覺灼熱的液體順著她的額緩緩流下,白色緞紗的禮服殷紅一片,她的意識在飄離。
「……齊桓。」痛苦的閉上眼睛,須臾,她的知覺全然被奪去。
婚禮,她的婚禮……
在加護病房整整待了兩個禮拜,維琴薩的身上都是折磨人的管線,她的臉色始終蒼白,這讓聶齊桓好生自責當初為何沒有堅持親自接送。
好不容易今天一早,醫生宣佈她的情況已經穩定,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他終於得以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小薩兒,醒來呀,妳一定要醒來呀!」失去瀟灑光彩,聶齊桓頹喪得像個落魄浪子。
「大哥,你先來吃點東西吧!」聶閒琛一樣是愁眉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