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二下,漸漸地就有了章法。他有些驚訝,原來失明可以是這樣的,便說:看來,有些事情是隻有盲目才能做好的。
銀心一下子就從床上翻了起來,把工欲善推倒在床上,也閉上雙眼,摸摸索索地找尋著枕巾,一邊說:我來試試,我來試試,很好玩的啊。她好不容易摸到了枕巾,一把就蒙在頭上,腦袋腫成一團,看上去就像一個被綁架者。然後摸索著兩手,想摸工欲善的腰,結果摸到了臀部,她就大笑起來。接著她開始按摩,一邊說:我可沒有學過啊,業餘水平啊,體驗生活啊。然後她就嗆了起來,說:我得喝點水。你別起來,我試試看閉上眼睛怎麼樣倒水。她就朝桌上摸去,一邊格格格地笑著,手勢很輕,很小心,摸了一會兒,摸到了。她又開始摸杯子,一邊又說:你可別幫我啊,我試試看這是怎麼回事,你可別幫我啊!她再一次強調。
工欲善躺著,蒙著頭:我沒有幫你,我沒動,你自己小心啊。
然後他就聽到咣噹一聲,一下子抬起頭,看到銀心站在門口桌前,一隻手扯下頭上毛巾,另一隻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換成了一個熱水瓶。她雙眼含著淚水,輕輕地斷斷續續地說:我受不了了,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她看看手中的熱水瓶,又看看工欲善,下嘴唇就咬了起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