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謀外什麼都不知道,我本想將此事告訴哥哥,可那時,哥哥正被朝廷邊關之事弄的焦頭爛額,我怎麼忍心再增添他煩惱呢。可我又深知錯過了這次機會再想抓‘黑羽黨’的人就不那麼容易了。所以從那時起,我每天都會來這裡冥想。望著這片湖水心情真的會很平靜。”
上官容仁聽著道君的這番話,看著她認真懊惱的表情,她第一次感覺到,她身邊站著的不是一個懵懂的丫頭,而是一個想有所作為的大小姐。再回想自己除了讓家人操心外,什麼都做不了,也幫不了。而且還為自己的身世問題讓家人煩心。看著懂事的季道君,容仁有些自慚形穢。上官容仁笑著問她來這裡多久了?季道君面露淡笑地說:“我發現這湖水是三年前的時間了。而和哥哥來這裡有將近十年了,呵,這裡還有個故事,也算是哥哥的秘密。”
“秘密?”容仁不禁地反問道。因為她從不認為這個冷到讓人窒息的季道澤還會有什麼秘密?
季道君半側著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大氣的微笑地拉著上官容仁的手來到了竹庭,說:“哥哥是十年前無意中來到這裡,看到這裡有兩個女孩子正在搭建這庭子,本想前去幫忙但不料天公不作美,正當哥哥想去幫忙時下起了大雨,所以哥哥就離開了,等雨停後哥哥再來,這竹庭已經搭建好了。而且,更戲劇性的是,那一次,是我哥哥第一次春心大動,他看到其中一個女孩子笑的很燦爛、天真、無邪,舉手投足之間又有些穩重、大方,雖說長相不是很貌美,但有一種清新脫俗之氣。就是這種吸引讓他往這跑了十年啊。哈哈。但,很可惜,這十年間,他都沒有再遇到過那個女孩子。”
季道君的話讓容仁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這裡季道澤親口對她說,他已有十年沒有到這裡來過了,而且還說十年前來的時候自己沒有看到建庭子的人,而今天道君所說的卻和道澤那天說的完全相悖,那麼如果道君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季道澤為什麼要和自己說謊呢?而且看道君這一路走來的樣子和剛才說話的神態不像在說謊,而那天季道澤確實有讓人感覺他有陰謀的樣子。而他說謊的理由呢?
上官容仁想到這,突然眼前一亮,她猛然間想到自己的身世問題。難道他知道我的身世?她不禁的這樣想。而更讓她好奇的是,道澤看上的那個女孩子是誰?因為依她對道澤的瞭解,這個冷如冰的人還會有春心大動的時候?還會有喜歡的人?依她的瞭解是,季道澤只會戲弄和嘲笑別人。
上官容仁看著道君突然一臉好奇地問:“季道澤看上的女孩子是誰?”
季道君想了很久,然後用很遺憾的語氣說:“時間太久了,我當時也沒太在意,所以哥哥到底有沒有講,我也記不真了。”
季道君的答案雖然令容仁有些失望,但她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他看上的人肯定是自己和玉兒之間的一個,雖然上官容仁從未在這十年間,在竹林裡見過季道澤,但這裡除了她就只有玉兒在這十年間不斷的來往。而且,這個竹庭本身就是上官容仁與玉兒一手創造的。而且這竹林很隱密,通常來講是不會再有人發現。再有讓容仁奇怪的就是季道君剛剛有說過的‘黑羽黨’。
雖然容仁會武,又是大將軍之後,但在江湖上有哪些名不見經傳的幫派,她都全然不知,所以道君的話讓她起了好奇心。她也想知道朝廷為什麼這麼恨‘黑羽黨’?
於是她就口隨心動地問了季道君。季道君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告訴她,說:“‘黑羽黨’的勢力很龐大,而且專門與朝廷為敵,據內報,這個黨的核心人物就在朝廷中,但都不知道是誰,我猜想官職應該不小,而且很有煽動力。因為這個黨的勢力太大,所以朝廷怕起義,而這次的邊關急報,我們懷疑也和這個黨有關。最重要也是最讓人頭疼的是,這個組織很隱密,行蹤也很詭異,所以這些年都無人知曉這個組織的任何線索。”
上官容仁聽後居然不禁地拍手稱讚道:“哇!真是個嚴密的組織啊!好棒喔!真的好想知道他們的內部情況。”
上官容仁的聲聲稱讚讓道君不免有些頭疼,容仁的稱讚也是出乎道君意料之外。於是季道君一副訝異的神情看著上官容仁。如果不是看她也是個達官貴人,是個知書達理之人,就衝著她剛才那幾句話,季道君真會當場將她擒下。這麼嚴肅的話題怎麼到了上官容仁的腦子裡居然成了一個故事或是一個笑話?所以季道君也認為容仁是一個奇怪的人。所以道君急忙上前伸手捂住上官容仁的嘴,左右環視一下,放低聲音,眉心微皺地說:“姐姐!你幹嘛啊,真沒想到你居然會笑成這樣啊。難道你不怕會有人聽到嗎?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