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一千兩”,有人喊道。
“三千。”
“五千。”
“一萬兩。”
嬤嬤坐那開心的聽著銀子上漲,樂得合不攏嘴巴。
“好,一萬兩,還有沒有誰再加價的?”嬤嬤高興地喊道,“沒有的話就是這位爺了呀!“
見周圍安安靜靜的,沒有人再加價,嬤嬤喊道,“一萬兩,芷蘭的初夜就屬於這位老爺了。”
芷蘭透過紗幔,看到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笑容可掬地在綺紅的帶領之下進入杏花彩,心裡忍不住地嘀咕:這麼醜的男人,真是沒品位!那肚子這麼大,還不把自己給壓扁了呀!
“芷蘭啊,這是解藥,你先服下。那藥已經下在酒菜裡了,待會你哄他喝下去就行了。這是雞血,別忘了撒一點在床上。”嬤嬤吩咐道。
“知道了,嬤嬤,我會辦好的。”芷蘭接過東西放入衣袖內,起身往杏花彩走去。
秦淮河畔
“遠山,前面是這麼回事?這麼這麼吵?”樓臣風問道。
“少主,前面是青樓了”,趙遠山說道。
“那我們打道回府吧!”
“是的,少主!”
樓臣風離開了,在離芷蘭僅有幾米遠的地方,他轉身離開了。
芷蘭推開房門進到杏花彩裡面,那男子已經在那裡自飲自啄了。芷蘭心中大喜。
“爺,芷蘭來了。”
“哈哈,美人,你來了呀,坐下,坐下,陪我喝酒。”男子含含糊糊地說。
提起酒杯掂了掂,芷蘭發現壺裡的酒差不多已經被他喝光了,知道藥性差不多要開始發揮了。
“來,爺,芷蘭扶你上床。”
幫他解開衣裳,芷蘭就把他一個人丟在了床鋪上,並且在潔白的被單上撒上幾滴雞血以後,就躺在貴妃椅上休息了。已值初冬,不一會兒,芷蘭就覺得有點冷了。於是,她就偷偷地跑到了綺紅的房間裡和她擠一床去了。可憐的男子,花了一萬兩白銀,最終卻落得個孤枕安眠的下場。
第二天一早,芷蘭就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梳妝打扮好以後才叫醒了昨晚的那位大恩客。
“爺,您該離開了。”芷蘭甜甜地說。
“美人啊,你真讓我舒心,真是一朵解語花啊!”男子抱住夏芷蘭就在她的臉畔啃了一口。
芷蘭一臉地嬌羞,“爺,不要了啦,還有人在呢”,指指綺紅,意思是不要這麼露骨。這色坯,活該白花了一萬兩銀子。
男子滿意地看了一眼床上的落紅,說道,“你放心吧,我以後一定會常來的,你的心裡可不能有別人哪!”
“嗯,芷蘭會把爺放在心裡的。”太噁心了吧你?都是戲子無義,婊子無情,你現在居然還要我記著你,做夢去吧!芷蘭在心裡罵道。
男子聽後滿意地離開了。
“啊,好睏!”芷蘭伸了一個懶腰,“綺紅,告訴嬤嬤我要休息一下,別來打擾我。”
“是的,小姐。”綺紅回道,多虧了小姐,自己才能得以保全完璧之身。
賽瑤池
“徒兒,徒兒,我回來了,你在哪裡?”雪無情喚道。
推開竹門,就看到小虎趴在地上休息,愛徒芷蘭卻不見蹤影。
“虎兒,芷蘭呢?”雪無情拉拉虎兒的耳朵問道。
老虎不耐煩地抬起頭看看他,眼睛裡淨是無辜,好像一個被冤枉的小孩一樣。
“她走了是不是?”
虎兒吼了一聲,大概是在說是的吧?雪無情無奈地搖頭,就知道這個丫頭貪玩,背上的傷還沒有好呢,就又跑出去了。
不對呀,細算來,自己下山也已經有兩天多了,她不可能還沒有回來的啊,難道說是被山下的那戶獵戶拐騙後賣了?
山下的那戶獵戶有一個面貌醜陋的妻子,尤其看不得比她漂亮的女子,而且她最討厭人家叫她婆婆,雖然她看起來已經很老了。那個女人喜歡拐騙過往的行人,男的賣去做苦工,女的則是賣到青樓裡面去。芷蘭該不會也讓她給賣了吧?雪無情想到。
不會吧?他這個徒兒這麼聰明,應該不會被她騙的吧?算了,還是等等吧,過幾天如果她還不回來的話就出去找找,誰讓她是樓臣風託付給自己的人呢?
回到自己的臥室,從床鋪背後找出一個精緻的小木盒,開啟木盒,只見裡面放著三張精緻的人皮面具。雪無情手法熟練地用藥水摸在脖子上,卸下臉上的人皮面具。一張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