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瑤珈想起了回到現代時,專家們正在挖掘的不毀宮遺址,她在裡面看到了沁雪玲瓏玉以及欒傾痕的白色面具。
原來天意如此,她怎麼能與天意對抗呢?就讓沁雪玲瓏玉沉寂在不毀宮吧,她不是能改變命數的人。
回眸與欒傾痕相望,含淚光的眼睛不是脆弱,而是堅定的幸福。
每個人都喝了酒,只有阮秀蕪沒有喝醉,她只是小飲幾杯。
墨亦喝得最兇,他像是有什麼心事一樣猛灌自己,青悅陪他一起喝,也快醉倒了。
欒傾痕自斟自飲,聶瑤珈也一樣。
真奇怪,今天明明是個快樂的日子,為什麼都那麼感傷?每個人心底的酸楚都湧上來,可又不想表現人前,所以酒真是不錯的排解良藥。
聶瑤珈趴在桌上,頭暈暈的,她最喜歡喝酒消愁的人了,那樣的人是軟弱無能的表現,不過偶爾一次喝醉也不錯。
欒傾痕半醉半醒的橫抱起她,阮秀蕪交代,“你們快點睡去吧,我讓人去做醒酒湯。”說完這邊,又說墨亦與青悅。
兩邊各自回房去,阮秀蕪搖頭自嘆,年輕人……哎!
墨亦在青悅的攙扶下進了房間,倒在床上,青悅累得趴在他身上。
“他騙了所有人……為什麼。”
青悅聽著墨亦的呢喃,快要睡著的輕輕問:“你在說什麼啊,誰騙了誰……”
“就是他……他騙……”話沒說完,自己睡得比誰都沉。
青悅根本不明白他在說什麼,馬上睡沉了。
而欒傾痕將聶瑤珈放在床上,為她脫下鞋子,突然,聶瑤珈騰的站起來,作了一個開打的姿勢,聲音模糊不清:“你!你要幹什麼!”
“笨蛋,脫鞋子睡覺啊。”欒傾痕的頭也很暈,因為不舒服所以正擰著眉看她。
心如止水 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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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開!我姐說……過,女人不能在男人面前……喝醉!會吃……虧。”說完,她垂直倒在床上,完全不醒人事。
欒傾痕撐過身體,俯視著她,“笨女人啊,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他的腦海閃過無數的片段,當他躺在床上睡沉時停滯。
翌日
薜晚煙面色凝重的等候在睿王府外。
欒傾痕與聶瑤珈揉著太陽穴走出來,欒傾痕雖然不太舒服,不過他觀察到薜晚煙的神色不對,問:“有什麼事。”
薜晚煙將聲音壓得很低說道:“皇上,沁國有變動,請您借一步說話。”她只是小心四周的人。
聶瑤珈這次見到薜晚煙有些意外,當欒傾痕要與薜晚煙走的時候,她拉住他的胳膊,“你……,不,沒事。”她鬆開他,眼神從希望變成失落。
欒傾痕疑惑的看看她,見她沒有說什麼,便與薜晚煙離開。
墨亦走出來,他望著欒傾痕的背影:“他還和從前一樣。”
聶瑤珈點點頭,“是啊,是你們告訴他的吧,他是不毀宮的宮主身份,薜晚煙還是他的心腹,他還是那個沉默的帝王,只是,他唯獨忘記了一個叫聶瑤珈的女人。”心痛過多少次才會不再痛呢?她漸漸習慣,只要欒傾痕過得好,她不再奢求其它。
有些愛情,只能化作一縷青煙,隨風而散,有些故事,不過是黃粱一夢。
墨亦搖著頭,好吧,他什麼也不做了,欒傾痕與聶瑤珈他會靜觀其變。
偏闢的巷子中,薜晚煙說:“主上,沁國皇帝駱殿塵廣尋名醫,這兩天已經有數百位大夫進宮了。”她是非常納悶這件事,怕駱殿塵有所陰謀,特意來報皇上。
欒傾痕思考著,眸中閃過不絲不安,又馬上隱藏起來,他說:“朕知道了,他有任何動向,你隨時來報。”
“是。”薜晚煙退下。
她走出巷子,撞上一個結實的胸懷,差點沒站穩。
抬頭一看,是司徒冷,他一身將軍服,英姿颯颯,他扶著她,“你沒事吧。”他一直知道薜晚煙是皇上的心腹,只有無數次的照面,卻從來沒有說過話。
薜晚煙收回手,站直身子,臉上表情淡然,“沒事。”她緩緩過走他身邊,有那麼一小會兒駐足與他對視,馬上低頭走掉了。
司徒冷回頭看她,這個有些冷漠的女人,身上一定有很多故事。
他笑自己,這麼關心人家做什麼?大家都傳說她愛皇上,也許是吧,皇上這麼俊美又睿智的男人天下沒有幾個女人不愛,不過這個薜晚煙剛才是不是有些臉紅?
他聳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