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一邊說著,一邊豎起大拇指衝那大漢佩服的點了點頭。
“簡直是胡鬧…”陳削怒喝了一聲,忙彎腰檢視了這大漢的傷勢,褲腿剛一掀開,周圍的人群,頓時一陣驚呼。
這大漢的腿上足足割下了少說也有四兩肉(古時十六兩是一斤。),血流的到處都是,瞧的觸目驚心,連森森的腿骨都露了出來。
“趕緊帶回去找人給診治。”
直到狗蛋帶人將大漢送走,陳削緊張的心情才稍稍好了幾分,扭頭看了一眼賭坊,擺手冷聲道“把這家賭館給我封了,聚眾賭博我管不著,居然險些弄出人命,把掌櫃的給我抓起來,杖刑五十。”
說完,陳削就離開了,只不過,他的腦海中卻猛的一亮。
坦白來說,不論是賭錢,還是青樓,這些東西陳削都不太贊成,可他一個小小的穿越者,根本阻止不了,因為古時的風氣就是這樣。
正所謂入鄉隨俗,現在的賭錢,方式單一,聚賭的人並不是很多,陳削畢竟來自後世,回去找工匠們稍微一鼓搗,後世才有的牌九、麻將、骰子就弄了出來,讓人找來糜家和甄家留在幽州的幾個掌櫃在幽州開了幾個賭館試了一下,還別說,場面出奇的火爆。
徐庶也帶人去瞧過,對陳削‘不務正業’的舉動很是不滿,“少帥,你不是不喜別人聚賭耍錢嗎?怎麼反而自己還主動搞起了這玩意。”
程昱和沮授,對此也都嗤之以鼻,陳削卻笑了,“這玩意,我當然不提倡了,不過嗎?這幾家也僅僅是試一下,看大家是否認可,既然效果不錯,那就讓它幫我們多賺點別人的錢回來不好嗎,比如冀州,江東,徐州等地,賺別人的錢,我們自己花,何樂而不為呢,單單要在鮮卑興修學堂,花費就是個天文數字,打仗,一句話,打的就是錢,無論兵器盔甲,還是戰馬糧草,什麼不需要錢。”
聽完陳削的主意,徐庶忍不住笑了“原來是這樣,那我不反對,賭館嗎,當然是越多越好,最好把這件事交給糜家和甄家去做,他們在各地都有不少店鋪夥計,地方也熟,也不缺人手,而且兩家都對少帥忠心耿耿,經商的事情交給他們,正對他們的胃口。”
陳削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份量,這種事,自己拿個主意還行,具體如何運營,他並不擅長,也懶得插手。
不管什麼事,陳削都很少插手,免得幫了倒忙,這點自知之明,陳削還是有的。
沒想到,牌九骰子一面世,火爆程度簡直令人瞠目結舌,糜家和甄家甚至還跟各地的青樓聯手推廣,沒過多久,這種新型的賭館就如雨後春筍般的開遍了大江南北。
賭館花費不了多少本錢,只需一個門面,當地有熟人照應就行,而且裡面的人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徐庶還將自己的錦衣衛派出了不少,故意讓這些混跡在這些地方,以便多掌握一些各地諸侯的動向。
每天都有大筆的金錢運往幽州,陳削對金錢沒有概念,全都交給張寧打理,最近因為幽州境內計程車族已經被陳削收拾的差不多了(實際上殺的沒剩多少了。)
反正田地也分給了百姓,索性,陳削做的越發徹底,甚至還把放在當時相當超前的‘承包制’試行推廣了開來。
田地,所有權歸陳削,百姓除了按人口每家每戶分到的之外,其餘的可自願承包,多勞多得,而且也能極大的調動百姓的積極性,陳削只是象徵性的收取一成的賦稅。
雖然漢末的稅率是三十稅一,收成若是三十斛,要交納一斛,但是除此之外,各種各樣種類繁多的稅負能把人給嚇死,不然也不會有苛政猛於虎的說法。
曹操實行屯田制,有耕牛的跟佃農除了要交1%的稅外還要交50%的地租,沒耕牛要多加10%。
陳削只一次性收取一成的田稅,看似很高,可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苛捐雜稅,陳削嚴令各地郡縣,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名目向百姓再次攤派賦稅。
由於北方連年鬧災,旱災蝗災不斷,引水灌溉也是頭疼大事,這些,勞力問題早已迎刃而解,那就是從鮮卑烏桓強行徵調民壯興修水利開挖水渠,至於花費的錢財,甄家糜家先行墊付了不少,再加上抄沒了不少世家,勉強能夠應酬。
第四百一十三章,徵調三老
小王莊,是漁陽近郊的一個小村落,因為剛剛這裡生出一樁命案,徐庶陪同著陳削特來巡查,按說,這種小事,本不該出動兩位大人物。
可一直一來,徐庶都在思慮如何對待‘三老’的問題,舊的習俗風氣,徐庶尊重,但是,動不動就拿活人祭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