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屈指可數,潁川書院,雖然是其中的翹楚,可是,那裡窮人的孩子無法踏進一步,只有當地的望族子弟才有資格,水鏡山莊,要求更是嚴苛,徐庶,曾在水鏡山莊門前長跪不起,要不是毅力過人,有著遠超旁人的決心,司馬徽也不會破格準他入學,諸葛亮,也算琅琊郡的望族子弟,可是家族沒落,也只能下跪。
當然,不論是潁川書院還是水鏡山莊,堪稱漢末最頂級的精英教育,出來的學子,都是一等一的才俊,但是,陳削走的卻是一條與眾不同的路,論學生,寒門學子水平有限,但是,他們數量驚人,足夠衷心,永遠沒有世家子弟的那種私心雜念,他們的心中,只忠於陳削一個人,這麼多人,陳削也沒指望他們獨當一面,但是,當個郡縣的縣尉啥的,也算綽綽有餘,等這些人都得到安置,整個冀州幽州一帶,就像一架全力運轉的機器一樣,必將發揮出驚人的能量。
胡大錘咬了咬牙,“為了讓俺的娃安心的在學堂繼續上學,俺就算死,也豁出去了,何況,這城外來的還都是匈奴狗,對待這樣的畜生,壓根不用客氣。”
胡大錘這樣,身邊的每個人幾乎都群情激憤,戰意高昂,雖然他們懂的不多,但是,卻都是土生土長的普通老百姓,這樣的人,雖然生活艱辛,卻永遠不會忘本,誰對他們好,他們都會時時的刻在心裡。
大戰一觸即發,而魏郡城中最大的寒門學院,氣氛也空前高漲,所有人都要求回家拿起武器參戰,因為魏郡是冀州的治所,這裡的學堂足足招收了一千名各地趕來求學的學生,學生們,永遠覺悟最高,他們遠比他們的父輩懂的更多,打敗了,意味著什麼,不用別人解釋。
可是,張寧卻下了嚴令,這些學生,誰都不能參戰,他們是冀州的希望,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白白的死在城牆上。
城裡的百姓,家家戶戶都燃起了炊煙,每家每戶,都像過節一樣,殺雞宰羊,做著最豐盛的飯菜,城中的所有店鋪,幾乎都在門上亮出了近乎白送的優惠折扣,為了支援將士們守住魏郡,每個人,都在儘自己的一分力。
華雄的三個兒子,要不是有人看著,也非得嚷嚷著衝上城樓幫乾孃守城,才幾歲大的孩子,跟他們的老爹華雄一樣,眼珠子賊亮,從小就有骨氣。
周倉的兒子,張的兒子,張繡的兒子,這些小傢伙們也沒閒著,不住的催促城裡的鐵匠鋪打造弓弩,隨時將做好的弓箭運往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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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章,巾幗女將
魏郡出奇的繁忙,全城上下,萬眾一心,走在街上,看到這驚人的一幕,孫尚香甄宓等人全都震撼到了。
簡直無法想象,陳削才坐鎮冀州短短几年,可在冀州,他竟然能讓所有的人都擰成了一股繩,就算他不在這裡,大家依舊萬眾一心。
“放心吧,敵人想攻破魏郡,一定不可能做到!”過了一會,甄宓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慨。
吃過午飯,隨著一通嘹亮的號角聲,魏郡城樓上所有的義軍將士全都繃緊了身子,每一個人,都用力的攥緊了手中的兵刃,三千名老兵被張寧徹底打散,負責指揮這些新兵。
一個老兵淡淡的看了城外一眼,開口勸道“不要這麼緊張,儘量放鬆,敵兵就算攻城,畢竟,我們這裡有的是守城的器械,真正的惡戰還在後面,沒什麼好怕的,待會,你們就等著看那些匈奴狗哭爹喊孃的瞎叫喚吧。”
每一名老兵,都在勸說身邊的新兵,雖然這些新人鬥志不錯,但是,畢竟沒上過戰場,這與膽量無關,就算膽子大,也會感到緊張和顫慄,膽小的,更是渾身直抖,甚至有的還尿溼了褲子。
但是,每個老兵都知道,一旦他們經了慘烈的血戰,很快,他們就會忘記心中的不安和懼怕,鮮血,最能激發男人的血性,怕著怕著,也就不那麼害怕了,嘗試過殺人的滋味後,興許,這些新兵比老兵還要瘋狂。
每一個老兵,都在鼓舞新兵,儘量讓大家放鬆下來,誰也不會將戰爭真正的可怕和殘酷告訴這些新人,那樣,只會自亂陣腳,雖然有十萬新兵,但是,誰也無法保證,打完仗,究竟還能活下來多少。
城外,劉曄正在帶人策馬巡視,望著城樓上義軍雜亂不整的穿著和手裡亂七八糟的武器,劉曄不屑的笑了,就連一旁的匈奴人,也嘰裡咕嚕,一邊指指點點,一邊得意的哈哈大笑,不一會,這些人的目光,落在了張寧和白雀的身上,一時間,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瞪亮了。
有的眼睛都看的直了,哈喇子更是狂流不止,不一會,嘴邊就水漫金山了,“女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