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李長樂便撲到柵欄前,使勁往外伸手,就像要把她抓進去撕碎了一般:“賤人!賤人!”她不斷地嘶吼著,伸出的手都已經腐爛。
“用刑了?”李未央問左右道。
獄卒趕緊回道:“這種要犯,沒有大人的命令,咱們下面不敢亂來,這些傷口都是她自己抓出來的,真是噁心的要死!”
李長樂厲聲道:“李未央,你不得好死!”
李未央淡淡一笑,道:“哪次不是你們招惹在先,我不過是反擊而已,難道只能引頸就戮,才能有好死嗎?”
李長樂恨意滿滿:“舅舅他們一定會放我出去的!”
“放你出去?”李未央素白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黑漆漆的眼睛帶了一絲嘲笑。
“你什麼意思?”李長樂警惕地瞪著她。
李未央又笑了一聲。
“你到底笑什麼?”李長樂暴怒了。
“我笑——你果然是個愚蠢的女人。而且,不得不說,是我生平見過的最愚蠢的。”
“你說什麼?”李長樂拼命地想要伸出手抓住李未央,可惜,徒勞無功。
“蔣天還在牢裡關著,蔣家人會來救你嗎?”
李長樂聽到這裡,內心深處有什麼地方裂開了一條縫隙,開始涔涔地往下滴血。而她,簡直是氣得要發瘋:“那你來幹什麼!就是來嘲笑我的嗎?!”
白芷給了那獄卒一錠銀子,他快速地退開了去,留下空間給他們。李未央微微一笑,道:“把食盒給她吧。”
“你要毒死我?”李長樂開口,每個字都像是浸淫了鮮血裡一般,充滿了恨意。
李未央一動不動地站著,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