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細細算起來,當年咱們府上曾經來過一個神秘人,他帶著半邊面具、形容可怖。從他出現之後,康蘭德就被送到了陛下的府上,陛下能夠登基,想必這康蘭德也付出了不少的心血,所以他被陛下視為有功之臣,這一點我也無話可說,可是我一直隱隱猜測對方是越西送到陛下身邊的。”
拓跋玉目光越發陰沉,口中卻嗤笑了一聲:“這話倒是蹊蹺,你的意思是越西人在朕的身邊安插了奸細嗎?你也不好好想一想,若是康蘭德真是越西所派,他為什麼要策動朕攻打自己的故國呢?”
娉婷忍不住道:“陛下,跟著您這麼多年,我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一無所知的郡主了。康蘭德或許是來自越西,可越西國內勢力錯綜複雜,那個神秘人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我是不知道,可康蘭德一定沒安好心。我想……陛下或許是和越西國內某個位高權重的人達成了某種交易,藉以換取某種好處。我只想問一句,這砝碼就這麼重,讓陛下渾然不顧一切嗎?”
“大膽!”拓跋玉厲聲斥責。
娉婷吃了一驚,下意識地腿一軟,幾乎就要跪倒在地,但她硬是咬牙堅持著,不肯暴露出自己內心的忐忑不安。
拓跋玉目光冰冷地望著她:“朕早已說過,這些事情無須你管,好好的做你的皇后!不該說的事,一句都別說,不該做的事,一件都別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