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不定的內心道,“皇上若沒什麼要跟我說的了,我先走了!”
他卻是聲若深潭裡的陳冰一般道,“皇后不需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懺悔麼?就這麼走了嗎?”
我愣神的望著他道,“我做了什麼,需要懺悔?”
只聽陳環又是淒厲的哭聲道,“是臣妾貪嘴……害了肚中的孩子!”
我更是詫異的望著他們,她貪嘴害死她自己的孩子,我有什麼好懺悔的?
這穆子陽莫不是今天真的讓驢給踢腦子了吧?
穆子陽嘴角划起一絲不屑的神情,“朕本只以為皇后只是妒寵,卻不想這美麗的外表下,竟是蛇蠍一般的心腸,虧朕一直還覺得你是天真無邪!”
我更是詫異,像是我做了什麼傷天理的事情。
我沉靜了幾分心情道,“皇上,你把話說清楚,別這麼不清不楚的就給我扣這麼些罪名,我受不起!”
他猛的拿起身後的一個果盤,狠狠的摔到了地下,那裡面是黑亮亮的葡萄,隨著撲哧一聲落地,有些葡萄已經被摔碎了汁液粘糊糊的一地,其他的則是紛紛滾落到一旁。
他冷聲道,“你在給環兒的葡萄裡下了墮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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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睡覺的晚安了~~走之前一人撲倒麼麼麼一下!
穆子陽,你相信我嗎?③
他猛的拿起身後的一個果盤,狠狠的摔到了地下,那裡面是黑亮亮的葡萄,隨著撲哧一聲落地,有些葡萄已經被摔碎了汁液粘糊糊的一地,其他的則是紛紛滾落到一旁。
他冷聲道,“你在給環兒的葡萄裡下了墮胎藥!”
一旁的陳環已經哭得淚不成聲,只見她的丫鬟跪在一旁也是淚如雨下道,“請萬歲爺一定為娘娘做主,今天娘娘本是去給皇后娘娘請安的,皇后娘娘冷語相加娘娘都忍耐了,後來皇后娘娘賞賜了這盤葡萄,陳妃娘娘還滿心歡喜,誰知道里面竟是下了藥……嗚嗚……”
好像有莫大冤屈一番。
我拉住那宮女的胳膊道,“你不要信口雌黃冤枉人,那葡萄本來就放在桌上的,她自己拿去吃,再說怎麼會有墮胎的藥物呢?那葡萄我也吃過,根本就沒事!”
穆子陽冷聲一笑道,“沒有墮胎的藥物,怎麼太醫會在你給陳妃的葡萄裡檢查出紅花汁液的成份?你難道想說她拿自己的骨肉來陷害你嗎?”
我點頭道,“對,絕對有這種可能!”
這明擺著就是陷害!
我望著穆子陽一字一句清晰的說道,“穆子陽,你相信我嗎?我沒有做過任何手腳!”
狠狠的一巴掌打下來,我只覺得嘴角一陣腥甜,用手去抹只見手背上全是血跡。
“放肆!朕的名諱也是你可以隨便叫的嗎?單這一點就可以把你拉出去砍了!”他的聲音如那雨夜的響雷一般。
溫存像海市蜃樓一般蕩然無存。
我悽美的含著淚一笑,“你都不相信我,索性殺了我一了百了吧!”
我不是輕生之人,可此刻他的冷漠和這種被冤枉的無助,讓我多麼想用一死來證明清白,但是這種想法只是一瞬,若我死了,只會讓那小人歡呼雀躍。
當然,我相信穆子陽不會殺我,如今他初登大寶,利用我的那些理由還沒有消失,周攝昨天我見過,雖然面子上對他謙恭,但是骨子裡還是以三朝元老的身份為尊。
穆子陽,你相信我嗎?④
我悽美的含著淚一笑,“你都不相信我,索性殺了我一了百了吧!”
我不是輕生之人,可此刻他的冷漠和這種被冤枉的無助,讓我多麼想用一死來證明清白,但是這種想法只是一瞬,若我死了,只會讓那小人歡呼雀躍。
當然,我相信穆子陽不會殺我,如今他初登大寶,利用我的那些理由還沒有消失,周攝昨天我見過,雖然面子上對他謙恭,但是骨子裡還是以三朝元老的身份為尊。
他朗聲一笑,“你讓朕怎麼相信你,昨夜陳妃不適,你刻意將朕留在你身邊,今日那西波的大使不過是想進供兩個西波女子,你也在大殿上斷然拒絕!你讓朕顏面何存?這些朕都忍你,寵著你慣著你!可你戕害朕的骨肉,你讓朕怎麼縱容你?”
是,我承認昨晚上我有私心,可這陳環,昨天叫不走穆子陽今天居然用這麼陰毒無比的招數對付我!
我正了正聲色,“昨夜是皇上願意留下不走,今日之所以我不想那兩女子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