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淳風道:“前輩,我等是誠意相請,你老……”
不等他把話說完,嶺南羽士道:“好,老夫給你們一個機會。”
“錚”的一聲,嶺南羽士撥了一下琴絃,道:“你們四個若能接得下老夫這曲‘高山流水’,老夫就答應你們的請求。”
聖母與那三個扶桑琴道高手聽後,盤腿而坐,將琴放在膝上,段淳風等人退出兩丈開外。
須臾,對面山頭傳來了“錚錚”的琴聲,彈奏得不是很快,雖說是《高山流水》的曲調,但在外人聽來,不是很精妙,聖母四人也跟著彈了起來,所彈的曲子並不是《高山流水》,但聽起來,手段之精妙,要在嶺南羽士之上。
五種不同的曲調在島上響起,雖說有些雜亂,但五人均是琴道高手,聽起來也不顯得難聽。
倏地,嶺南羽士的琴聲一變,霎時高漲了數十倍,就如翻江倒海一般,直擊人的心臟,那三個扶桑琴道高手臉色大變,運起內力,疾彈起來,聖母因為蒙著面紗,看不見她的臉面,不過,從她加快節奏來看,她也受到了影響。
段淳風四人坐下來,暗自運功,抵抗琴聲
五人的琴聲越來越快,越來越響亮,起先還能分辨得出曲調,到了後來,聖母四人的琴聲竟合成一股,而嶺南羽士的曲調依然是《高山流水》。
這時,聖母四人都已把全身的功力運用到琴聲中,本以為就算不能擊退對方,至少也能和對方打個平手,誰知,嶺南羽士的這曲《高山流水》就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別說停止,就是停頓也不知道是在何時。
這一用琴聲交上手,誰也不敢擺手,反覆彈奏,四人漸覺內力不濟,聖母倒還罷了,那三個扶桑琴道高手早已冷汗遍身,臉色蒼白得可怕。
一個扶桑琴道高手硬撐了一會,想道:“早知如此,我就不與這老傢伙比試了,罷了,罷了。”存著一絲僥倖的心理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就在這一瞬間,幾道琴聲化作真氣打在他身上,鮮血飛濺,慘叫一聲,連人帶琴的飛了出去,落地後,再也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