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就來到西湖邊上。
這時候的西湖,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畫舫輕搖,歌聲傳來,一派歌舞昇平的景象。
方劍明也懶得多看,沿著湖堤匆匆而過。
突然,一艘小船猶如飛箭一般從西湖一角朝湖中挺進,他無意中見了,微微一奇,暗道:“這人的內力倒也不淺。”
那小船上沒有搖櫓的人,只有一個身穿長袍的老者,相貌有些醜陋,單從他以真氣催動小船如飛前行這點看來,他的武功極高。
有人在西湖上施展這等驚世駭俗的內功,方劍明忍不住多看了這人一眼。不看還好,一看卻停下了腳步。
就在這個當兒,只見從三個方向,三艘小船朝湖中如飛而去,船上都只是立著一人。
這四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同時在西湖上顯露一手精深的內力。就在方劍明暗暗吃驚的時候,一條人影在不遠處出現,“哈哈”一聲大笑,竟施展“以氣淩水”的上乘輕功,雙腳飛快的踩著湖面,宛如“蜻蜓點水”,朝湖中飛掠而去。見有人在水面“飛翔”,一陣驚奇聲傳來。
湖中,泊著一艘大船,看這五人的架勢,是衝這艘大船而來的。
方劍明朝大船看去,船上站著一夥勁裝打扮的漢子,船上高掛八盞大燈,照得通明如晝。
四艘小船的速度幾乎是一般快,那人的速度更快,雖然是最後出現的,但卻先一步趕到大船三丈內,身形陡然掠離水面,朝大船上落去。
倏地,離他最近的那艘小船上的一個揹著長劍的中年人沉聲道:“習老兒,幾年不見,你還是那麼張狂。”
話聲中,劈空掌力朝那人拍去,那人身在半空,毫無著力之處,眼看就要被掌力打中,卻見他雙臂一振,身軀陡然朝左移三尺,落在了船板上,與他同時落到船板上的,還有三個人,一個是那醜陋老者,一個是道裝中年人,一個是黑臉老頭,唯獨那發掌的中年人沒有上來。
“習老兒”受到中年人的襲擊,竟還能與三人同時落船,身手自然要比三人高出半籌,他以水面做力點,比三人以船板做力點困難不少,身手又要高了半籌,總的來說,武功比三人要高出一籌。
落船後,只見“習老兒”轉身喝道:“曾廣泰,你這算什麼意思?你敢上船來,老子就把你打下去。”
那中年人料不到“習老兒”的武功進步得這般快,冷冷的道:“習老兒,我要是上來了,你沒把我打下去又當如何?”
習老兒“哈哈”大笑道:“你要是能上得船來,老子就……”
話還沒有說完,船艙中傳來笑聲,有人道:“習大哥,曾兄弟,你們這又何必?”
隨著話聲,六個人從船艙中走了出來,當先一位,是一個氣度不凡的漢子,身後五人,年紀約在三十出頭,看上去似乎是這漢子的手下。
見漢子出來,那三個人向他抱拳道:“古兄好。”
那漢子抱拳回禮道:“三位好。”
習老兒“哼”了一聲,道:“古老弟,你把我們請來這裡,難道就是讓姓曾的與我為難?”
那漢子陪著笑道:“曾兄弟是魯莽了些,還請習大哥原諒則個,大家同為大事而來,何必鬧得如此不快。”那三個人也出來打圓場。
習老兒氣順了不少,道:“今天就看在你們的面子上不與姓曾的理會。”
那漢子朝曾廣泰道:“曾兄弟,你也上來罷。”
曾廣泰聽了,這才敢飛身上了大船,原來他生怕習老兒會在半途襲擊他,他武功遜色對方一籌,唯恐出醜,面上毫不在乎,內裡卻謹慎得很。
這些人,方劍明一個都不認識,看到這裡便不再看下去,又朝雷峰塔的方向行去。
很快,他來到雷峰塔前。雷峰塔四周靜悄悄的,似乎沒有任何人。
這時,只聽門響聲傳來,一個人從塔旁不遠處的一間小屋裡走上來,正是小沙彌。
小沙彌雙手合十,道:“施主請跟小僧前來,家師業已等候多時。”
方劍明雙手合十道:“有勞。”跟在小沙彌身後,來到了一間禪房內,那名叫寶珠的老僧坐在一張蒲團上,雙眼一開,道:“施主請坐。”
方劍明坐下後,小沙彌端來清茶,然後非常自覺的出去了。
方劍明掃了禪房一眼,覺得今晚的氣氛中透著一種古怪。寶珠看了他一眼,似乎已經猜出了他在想什麼,道:“施主定是在想今晚的雷峰塔何以為如此冷清,竟連知客僧也不見。”
方劍明道:“還請老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