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睡著哎。”
“咳、咳,”瞄一眼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似的雪薇,淺月極力憋住笑意,撓了撓小晨黑色的小腦袋,“好了,已經不早了,小晨乖乖地去睡覺哦,明天是週六,姐姐帶你出去玩。”
“真的嗎?明天姐姐不去公司嗎?”
“嗯,明天帶你去熱帶公園好不好?”
“太好了,那小晨去睡了,姐姐晚安,雪薇姐姐晚安。”小晨歡呼一聲,在淺月臉上印下溼漉漉的一吻,才從她的懷裡跳下來,蹬蹬蹬跑向臥室去了。
淺月和雪薇交談幾句後,也上樓去了,忙了一天,該泡個澡休息一下。
懶懶地倚在室內游泳池邊緣,淺月端起放在邊上的倒有紅酒的高腳杯,慢慢品著,望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出神。
離雪薇被欺負那天,已經過了快一個月了,當天晚上,她和雪薇懇談了一整晚,本來想打消她喜歡花澤類的想法的,可是,最後妥協的還是她。
或許是她太小看這個一向害羞安靜的妹妹了,從一開始,她就知道自己喜歡上他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也知道藤堂靜在他心裡的地位,但愛了就愛了,無論最後的結局是好是壞,她都想要嘗試一次。
恍然中,突然發覺,曾經那個一見弦一郎就會被嚇哭的小妹妹,已經長大了,因愛勇敢。
放下酒杯,淺月讓自己慢慢滑入泳池,溫熱的水淹沒了她的下巴。
在愛情方面,連雪薇都比她勇敢呢。
不過,這一世,她或許永遠都不會將愛情放在第一位。
說起來,這一個月,藤堂靜沉寂了很多啊,從那次過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她面前,連和F4都減少了來往。
倒是雪薇,和他們四個越走越近,在英德再也沒有人敢欺負她了,因為第二天F4的公告就貼在了佈告欄上,正式宣佈中島雪薇是花澤類的女朋友,也是F4罩著的人。
其實那天,花澤類並沒有找到雪薇,不過,雪薇後來偷偷去找過他了吧?
誰讓棲川和花澤兩家離得那麼近呢,走路不過十幾分鍾就到了,或許也因此,雪薇不顧舅母的反對,住在了棲川家,倒是幫了她很大的忙,小晨也不會因為她的忙碌而太過寂寞。
很久沒陪他了呢,明天要抽空陪他去玩,至於澀谷的百貨大樓停工,她相信手下的人能辦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否則他們也都可以上交辭職信了。
對了,明天還要抽空準備生日禮物呢,手冢爺爺邀請她星期天晚上去參加手冢國光的生日宴,也是送別宴,這個學期過後,那個熱愛網球的少年就要去德國進入職業網球的世界了,一定會在網壇大放異彩的吧。
啊,淺月突然想起什麼,騰地一聲從泳池中站起,想了想還是繼續將自己沉進水底。
今天是十月四號啊,跡部景吾的生日,不是吝嗇於一句“生日快樂”,只是,不想再給他希望了。
她只想,在原地安心地等著修的迴歸,等著,他帶給她一世的幸福。
週日的晚上很快來臨,淺月一個人來到手冢家的時候,客廳裡已經來了很多人,幾乎都是打網球的,青學、冰帝、不動峰,這三所學校的王子們幾乎都出席了,可以算得上是一個關東地區王子們的小型聚會。
和手冢打完招呼後,又和相熟的人交談了幾句,淺月便在一眾好奇的人的視線下徑自朝庭院走去。
相比充滿虛假的商業宴會,參加王子們的聚會反而讓她更不自在,很難想象,他們不認識她,她卻能一一將他們的名字和相貌對上號,這樣的感覺說不出的怪異。
不是想逃避什麼,只是單純的不想摻和,總覺得自己在面對他們的時候,已經很老很老了,彷彿是歐巴桑級別的,囧。
看到幾隻活潑的小動物預料之中地因為一塊蛋糕引發的“慘案”,恍如隔世。
何況,身邊總是跟著一個對她虎視眈眈的人,她也就沒心情待下去了。
宮澤裡緒,在害怕什麼?那些耀眼的王子啊,註定和她不是同一個世界的。
“棲川桑,今晚月色不錯哦。”
略帶沙啞的關西腔在身後響起,轉身,淺月就看到一身白色休閒服的忍足侑士,笑得一臉的別有用心,藏在平光鏡下的桃花眼肆無忌憚地上下掃視著。
“你好,忍足君。”淡淡地點了點頭,淺月笑得一臉溫柔,看了看高掛在天空被烏雲半遮面的彎月,心裡卻在抓狂,恨不得一腳踢飛他!
該死的關西狼,你在亂瞄哪裡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