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許久,白玉堂才鬆開他,咬牙道:“我白玉堂早就說過,此生只認定了你一個人,多絕色的女子在我心中也不過是過眼雲煙,我不覺得我們在一起有什麼不正常,若你再胡思亂想,我定要你三天下不了床!”展昭被他最後一句話說得哭笑不得:“我早說了你不愛聽——我也不過是說說,至於這麼威脅我麼?我不舒服了,難道你是好過的?”
白玉堂聞言不由笑了:“知道就好——”展昭打了個呵欠:“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明天還要趕路,早點睡吧。”白玉堂道:“有的沒的還不都是你說的——好,睡覺!”說著欠身向不遠處桌上的燭火虛劈一掌,滅了燈火,然後放下帳子摟了展昭輕笑道:“抱了你這貓,今晚能睡個好覺了。”展昭懶得答言,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兩人依偎著,不久就都進入了夢鄉。
一夜無話,第二天兩人很早就起身了,剛梳洗過王朝馬漢就過來請兩人去用早飯,白玉堂道:“蘇櫻呢?”王朝道:“蘇姑娘也已經起來了,她在房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