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3 / 4)

被圍攻,速到橋下接應。還說事成之後再賞小的一錠金子。小的家中貧困,這麼大還沒娶上媳婦,想著這也是個不錯的買賣,雖有點害怕還是應了下來。本來您剛剛遇險時我就該過去接應,但小的當時實在害怕那場面,就過去的晚了點,害您受了傷,真對不住。”

白玉堂道:“皮肉之傷,不妨事——那那個黑衣人是男是女?長什麼樣子?”石三郎回憶了一下,搖搖頭道:“他蒙著臉,說話聲音很奇怪,也分不出男女來。天色又黑,我也說不清。”白玉堂皺起了眉頭:這黑衣人明明是刻意改變聲音,隱藏自己的身份,他是誰?為什麼幫了自己又不露面?和方文俊之死有關麼?思前想後不得其解,只好先將此事放過。

石三郎見他仍是若有所思的,笑笑道:“五爺別想了,還是先把傷口處理一下吧。”說著走過來將油燈移近了白玉堂,白玉堂忙道:“我自己來。”說著將傷腿抬起,剛一動就覺得火燒火燎鑽心的疼,白玉堂不由微微吸了口氣,只見左褲腿染透血漬,褲腳已給燒焦,拉起褲腿,小腿上一串燎泡,箭劃開的傷口足有兩寸多長,皮焦肉綻,還在慢慢流著血,看上去觸目驚心。石三郎皺眉道:“傷得還不輕啊。可我這裡也沒什麼好傷藥,您只能將就一下了。”白玉堂道:“不要緊,我隨身帶著金瘡藥呢。”說著從百寶囊中取出聖愈散來就要敷上。

石三郎道:“五爺且慢,你的傷藥止血固然極好,但於燒傷無用,您等一下。”說著進了裡間,不一會兒便拿出了個小盒子。他洗淨了手,先用火燎過的針將白玉堂腿上的燎泡刺穿放出水液,然後開啟小盒子,只見裡面是一種褐色的油膏,氣味奇特,他用手蘸了些輕輕塗在那些火傷處,這才接過白玉堂手中的藥粉細心的灑在流血的傷口上,然後籲口氣道:“這下就沒事了。”

白玉堂只覺那些油膏塗到的地方很快就緩解了火燒般的疼痛,不由道:“這是什麼藥?這般見效?”石三郎道:“是我們這裡的土方,用獾子的油熬出來的,治火傷最好,家家都備的有。就是怕您嫌味道不潔淨——這傷口塗了油膏最好晾著點,包起來反而不好,等明天好一點再包紮吧。”白玉堂道:“這方子很新鮮也很好用,謝謝你了,你好象對治療外傷很在行,學過醫術麼?”石三郎笑道:“我是個粗人,哪懂得什麼醫術?只是像我們這種在山裡河上討生活的人,受傷那是常有的事,久了自然就懂得一點治傷的竅門。”

說罷收好油膏又道:“五爺,不早了,您就在我這裡湊合一宿吧,來,我扶您進去。”說著過來攙起白玉堂將他送到裡間,裡間更小,也燃著一盞油燈,床上的被褥雖破舊但還乾淨,石三郎將他扶到床上坐下,道:“委屈您將就一下,我就在外間,有事就叫我。”說罷就退了出去,白玉堂著實有些累了,便和衣躺了下去,夜雖深了,可他一點睡意也沒有。

夜很靜,窗外小蟲的鳴叫和外間石三郎均勻低沉的鼾聲都顯得格外清晰,白玉堂雙手枕在腦後,仔細的回想著這一連串事情,越想覺得疑點越多。他很清楚自己並沒有傷到方文俊,他身上的劍傷倒的確是高手留下的,但遇上方文俊時他不過剛到洛陽幾天,既沒碰到什麼高手也沒和任何人發生衝突,為什麼這個神秘的人要選在自己和方文俊比武后的那個晚上殺了他然後嫁禍自己呢?還有,如果真是有意嫁禍,那那個人是早有預謀還是臨時起意?那個晚上在場的百姓很多,若他混在裡面,自己再機警也覺察不到的。

可他為什麼要陷害自己?是昔年的仇家?白玉堂在心裡將自己認識的劍道高手過了一遍,但他們的劍法和殺死方文俊的那人明顯都不是一路。那會是誰呢?也許,只是個巧合?難道是那人與方文俊有仇,趁那晚他落單時將他殺死?這樣既能嫁禍於自己而逍遙法外又報了仇,豈不是一舉兩得?只是自己未免太倒黴了。想來想去,也只有這樣還有點可能,可是方文俊若惹上過這麼厲害的仇家,韓忠雲會一點都不知道麼?怎麼絲毫不做調查就一口咬定自己是兇手呢?

搖搖頭,白玉堂又否決了自己的看法,這時候要是在開封府就好了,有那隻貓陪著,還有公孫策那個聰明人,沒什麼謎題是解不開的,可現在,只有自己孤軍奮戰了。想到這兒,白玉堂忽然一皺眉,怎麼忘了歐陽春了?他比自己早回洛陽好幾天,怎麼至今還沒訊息?當初他替自己傳話給韓忠雲時,看到韓忠雲的態度,不可能看不出方府出事了,怎麼會不找人給自己傳個信呢?即便不傳信,他又怎會在這節骨眼上消失不見?明知自己有了麻煩,他怎會袖手旁觀,一走了之?

白玉堂清楚得很,歐陽春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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