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疑惑的看向敖音,彷彿是在證明季雲想的是正確的,敖音的臉色竟是有些微微的粉色。
他看了眼悶笑的季雲,對著這名侍衛道:“今日我是護送季雲過來的,你就跟龍王陛下稟報,就說是龍宮新晉特字二百五十號求見便可。”這侍衛一聽,明顯臉色一肅,飛快的跑入了殿中。敖音再一看季雲,發現季雲正用非常震驚的眼神看著自己,讓他都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敖音,你怎麼知道我的特製令牌是,是二百五十號?這些編號大家都能知道的嗎?”季雲走到敖音身邊輕聲問道。剛剛一聽敖音說起這個二百五十號,季雲只能感覺體內的血液轟得一下不受控制了二百五十號,明明她以為這個編號不可能被人提起的,為什麼敖音一下就說出來了?難道是他趁自己不注意偷看了她的編號嗎?
敖音這下也訝異的看著季雲,“你是龍宮至今為止第二百五十個得到特製令牌的人,這也是三百年來的頭一個。上一個編號二百四十九號的人員早就出了名了,所以大家都等著看這個二百五十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每數百年能晉升一個拿特製令牌的人可不容易。
你還不知道這令牌的用處呢就算是報上我的名字求見,估計龍王也會不以為然,但是如果是特字號令牌的持有人求見,龍王一定馬上安排見面的。一般求見都是報編號的,因為大家對特字令牌的印象只會是這個數字,當然姓名也是之一,不過沒編號那樣容易被人記住。”話說,除了不是真正的龍族,有特令牌的人特權可是比較多的。
“也就是說,也就是說,以後大家見了我,只會稱我為‘特250’?”季雲神色激動的問道。
敖音看著季雲一臉激動,實在有些把握不住季雲心裡到底是如何想的,所以只好模稜兩可的說道:“這個,初期有可以是這樣的。以後嘛,肯定大家都認識你了,熟悉你了,就可能叫你的名字了”
季雲聽了敖音的話,心裡一下鬆了一口氣,只有初期,幸好只有初期否則這輩子難道她得頂著個二百五的名字過一輩子?這想想都讓人不能接受。不過她還真對自己的運氣有些置疑,為什麼如此極品的號碼被自己給碰到了呢?這種機率簡直可以買彩票。不過被閃電砸來做妖精這種運氣,也的確是旁人不能比擬的。
跑去通傳的侍衛已經迅速的迴轉來,只見他臉不紅氣不喘,對著季雲一拱手道:“陛下請特二百五十號入殿,請特二百五十號跟屬下來。”說完這名侍衛的一揚,率先帶走在了前面。季雲一呲牙,又被人連叫了兩次特二百五,可是她卻得微笑的受了,雖然叫的人恭敬,可聽著的她不樂意呀
一路上,玉石鋪地,靈花異草,在各式花盆中綻放,冷風飄來,暗香襲人;然後這一切季雲都沒了再看的興趣。大概真的是應了敖音的那句,夕陽西下這才散宴,侍衛帶著季雲直往裡走,過了前頭幾座大殿,終於在靠後的一座素憐宮外停了下來。侍衛交待了幾句,便拱手退下了。
接下來就得兩人進去了,但是季雲看了看這座不小的宮殿,這名字素憐,感覺像是某個女人的名字,只怕是龍王的某位姬妾的宮殿,在這宮殿裡講三公主的事情,合適嗎?“敖音,這素憐宮,是誰的宮殿?”
“這是後宮中的第一殿,便是龍母的居處。放心好了,接見特字令牌的人,龍王不會定在一些不得體的地方。素憐便是龍母的芳名”敖音輕聲的說道。
原來這裡便是龍母的宮殿,素憐宮。這裡面住著的便是三公主的孃親了呢離別時,三公主那滾滾淚珠突然出現在季雲的腦海裡。離家幾百年,三公主一定非常想念她的母后吧都說女兒是母親的貼身小棉襖,然而龍母的小棉襖已經離家太久,龍母的思念又是何其的多?
幾乎是忍不住,季雲的眼淚已經湧了上來;緩緩的走了數階臺階,每走一階,她的心跳都會有些加快;似乎此刻她就是三公主,正要去見幾百年不見的父母。站在大殿外,殿中有些昏暗的情形,卻清晰的映入季雲眼中。勉強將眼中的淚意掩下,季雲走進殿中,朝主座上坐著的兩人跪了下去。
按理說,有了特字令牌,幾乎等同於長老會長老的地位,所以並不需要對龍族之人行禮,但是季雲進來便拜,便讓龍王與龍母兩人詫異不已。敖音站在殿外,卻一下子明白,這是季云為三公主叩拜的。
“特二百五十號,快快請起。我們夫妻可不敢當你這一拜。”龍王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
季雲站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眼主座上的人,龍王面上的年紀要比東海龍王蒼老些,似乎即將要踏入暮年;但是臉上並無其它讓人不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