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這被強暴的還是有夫之婦,而且她的相公還就躺在她的身邊,只是除了汩汩的流血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甚至連一句絕望的呼喊都不能喊出,美人在他的手下掙扎,她的相公則在爛泥掙扎
又是一道閃電劃過,阿秋的一對兒玉乳映著狂暴的風雨在寧海英雙手的下面不停的變換著形狀,而寧海英那因為極度興奮的臉頰更是因為這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觸碰而更添了幾抹酡紅!
“臭婊子!叫啊!再叫啊!你叫的越大聲,大爺就越刺激啊!看啊!你怎麼不看啊!把頭給大爺扭過來,快看大爺是怎樣讓你欲死欲仙啊!哈哈哈哈!”
暴雨的沖刷,卻沖刷出一股鮮血的腥氣。寧海英一行二十來人,如今正有兩個隨從一左一右牢牢的架住姑娘的雙肩,姑娘則是上身衣衫盡失,一對兒豪乳蹦出被寧海英把在手中恣意的玩弄。而下身更是在厚重的冬褲被人強行撕去之後,貼身的小褲和這暴雨貼做一處,更呈現出修長的玉腿和曼妙的身姿來!雙腿扭曲在一起,而寧海英此時更是分出一隻手來奮力的撕扯著姑娘的最後一絲防護!
在他的周圍則橫七豎八的倒著幾個人,其中有他的隨從,還有這個女子的相公
只是倒下的幾個隨從都死了,而阿秋的相公則是在一陣殊死反抗之後,最終被寧海英生生的挑斷了腳筋,手筋,甚至割掉了舌頭,卻惟獨留下一條命來。
無他,寧海英的隨從都知道自己主子的這一特殊的癖好。暫時留此人一命,不過是要增加一些刺激,幹起來更有味道。
自是這狂風暴雨的除了自家少爺如獲至寶,其他人卻都是苦不堪言。
誰能想到在這突如其來的一場冬雨之中,在這距離天下第一大莊的梅花山莊已經不遠的禹王村,卻碰上了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子!
少爺倒是逍遙了,卻又苦了他這一幫倒黴的隨從來!
且不說,已近梅花山莊,就連這名不見經傳的禹王村都尚武成風,隨便出來一個拿拐的相公,便一個措手不及的打死了兩三個替少爺出頭的調息美人兒的傢伙。就說如今,少爺眼看著就得手了,怎麼還在這兒嫌廢功夫?直接把這女子的雙腿拔開,扯開褲子就幹嘛!
莫不是淋雨的感覺真的很好不成?還有,
還有.......
一邊架著姑娘一隻胳膊的隨從終於忍不住打著哆嗦對寧海英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少爺!你還是快點為好!如今已經離莫伯的山莊不遠,時間耽擱久了,恐怕會另生枝節,萬一碰到了莫伯的人就不妙了。”
“另生枝節個鳥毛!”寧海英正用力的拔開姑娘雙腿,把鼻子湊近用力的嗅著,和著空氣中不停傳來的血腥氣,更是感到無比的興奮!可是如此一聽此言卻是好不掃興!
一個黑虎掏心將這個多嘴的隨從打翻在地,更是取代此人的位置,將姑娘的雙手反剪,讓姑娘抬起豐腴的屁股趴跪在雨中,寧海英則是更加的瘋狂。本應是英氣不凡的面頰更是添了幾分淫邪和猥瑣來。
“且不說這賤人的相公打死了我們的人!我不好好玩玩她又怎麼給弟兄們交代!就你說個另生枝節!另生枝節個鳥毛!!哈哈哈哈!且不說如此大雨滂沱,鬼才會來這裡!就算他梅園的來了又能拿本少爺如何!你道梅幫還是以往的梅幫?殊不知莫知梅那老匹夫已經一病不起,就算是他梅幫此刻有人來此又能如何?你道我爹爹讓我先行一步到此只是為了給那老匹夫探病不成?只是確定莫老匹夫果真一病不起,哈哈哈哈,說不得本少就要使盡一切手段和那莫四姑娘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別說眼前這個殘花敗柳,就是那蝶門的藍月兒,冷香小築的那個冷大幫主都要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索求無度!哈哈哈哈哈!啊,去他媽的,藍月兒一定被藍門那個死鬼搞過了,冷別雪也被跡無聲搞過了!我要搞也要搞那聶家不可一世的聶靈兒啊!哇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道閃電劈下,一刀堂少主寧海英更是笑的瘋狂,眯著眼睛看著阿秋高高翹起雪白的背臀,終於忍不住的嚥下一口唾沫,伸手就要脫掉自己的褲子。
不過——
寧海英把手放到腰間的時候,
一切也便停止了。
“果真如此嗎?”
果真如此嗎?
寧海英確定這是他這一輩子聽到過最好聽的聲音,嬌憨裡帶著慵懶,慵懶裡帶著漠不關心,漠不關心裡又帶著,
無比的蕭殺!
所以,寧海英確定自己已經死了。
這句話是最好聽的聲音,也是他這輩子聽到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