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應對方法,但是這樣一來,他跟妙蘭會被人指責一輩子,於是鄭重地回答道:“靖國哥,謝謝你能說我是你的妹夫,但是我還是想要透過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地成為你的妹夫,而不是這種有傷風化的陰招。”
許靖國苦笑道:“其實我也知道,這對你們來來說,甚至對秦許兩家來說都是不小的影響。但是既然你們決定如此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不過什麼情況我會及時通知你而且你需要幫忙的話。就只管說,總而言之。我還是滿意你這個妹夫的。”
秦瑞哲感激地點了點頭,不在說話。許靖國見自己沒有說動秦瑞哲,也就不在強求,他回去總不能逼著妹妹上趕子吧,於是慨嘆地說道:
“瑞哲,你跟我還有你哥明顯不一樣,你是個正人君子,而我不是。”
秦瑞哲聽到這話,情緒緩和,說道:“我哥也是正人君子吧。”
許靖國哈哈一笑,說道:“你說這話,那隻能肯定你確實是個正人君子,你哥要是正人君子,小的時候能在花生裡面夾著老鼠屎,給周圍的孩子們吃嗎?後來你爹教訓他,他還振振有詞地說是花生和五靈脂配伍的藥而已(中醫中五靈脂即老鼠屎,因老鼠食五穀,故而糞便叫做‘五靈脂’)。”
秦瑞哲都不記得這些事情了,聽了不禁好笑,許靖國說道:“你哥哥是個大智慧的人,你看他在你爹面前老成持重,可是別以為他就憨厚實誠,其實是心思縝密。要想成就一番事業,尤其是你們世代行醫的秦家,有一個仁慈之心固然重要,但是這也並不是矇住你去看清世界醜惡的眼睛的理由,你剛回國來,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呢。”
秦瑞哲聽了這話,不禁也是佩服,他記得《孟子》中有云“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我足”。水清就可以洗帽子,水濁就只用來洗洗腳,這句話本身就是在說兩種哲學的辯證和統一,世道清明,你應該要保持高潔的情操,可是世道渾濁,也要能夠遊刃有餘才行。
許靖國一回到家,妹妹就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把他拉到一邊,問道:
“怎麼樣了?瑞哲哥有什麼反應。”
許靖國本來還是信誓旦旦,自信滿滿的,可是回來之後,知道了秦瑞哲根本不聽從自己的計策,也就有些洩氣,所以妙蘭看到後,不禁更是著急,於是問道:
“哥,是不是秦瑞哲他放棄了?”
許靖國見妹子越說越離譜,於是也就說道:“沒有,這小子跟頭牛似的,說也說不動,還對你念念不忘,說要非你不娶呢。”
妙蘭聽了之後心中十分歡喜,於是對哥哥嗔怒道:“那你回來還耷拉著個臉,好像秦瑞哲他喜歡我,你很不滿意似的。”
許靖國不禁忍不住了,說道:“妹子,我實話跟你說了吧。其實我就是給他說了一條妙計,然你們倆能終成眷屬。可是這小子竟然不採納!”
妙蘭一下子來了精神,說道:“什麼妙計,跟我說說,我去實行也行。”
許靖國知道,這種妙計,只能男人去做,怎麼能讓女的去做呢?於是邊搖頭不語。許妙蘭見哥哥神情古怪,更是好奇,於是說道:“你告訴我,哥,你們揹著我都說什麼了?你要是不說,我以後不理你了。”
許靖國見妹子生氣了,於是就說道:“這是男人跟男人的話,你一個女孩子家有什麼可打聽的?”
許妙蘭說道:“我是不應該打聽,可是這大晚上的,你出去找瑞哲哥,商量我的婚事,我難道不應該問問嗎?”
許靖國聽了這話,覺得也似乎有理,於是對妹妹說道:“說就說,不過妹子,你可不許生氣,哥跟秦瑞哲說這話,也是為了你好。”
許妙蘭心想,既然為我好,那肯定就是無不可對人言,於是也就答應道:“你們對我好,我生什麼氣,說吧哥。”
許靖國見妹子一臉放鬆,也就說道:“我給秦瑞哲說,讓她跟你,先‘有多大鍋下多少米’,到時候生米做成熟飯,張家也就老實了。”
許妙蘭聽了這話,期初不是太明白,什麼叫“有多大鍋下多少米”。但是一聽生米做成熟飯,也就立刻明白,不禁既害羞有生氣地說道:“哥!我是不是你親妹妹,你怎麼出這種下流的招兒?”
許靖國不禁也難為情道:“妹妹,別生氣,我說我不說,你非讓我說……”
許妙蘭更是生氣道:“你還說!你揹著我這麼做,還怨我讓你說?”
許靖國不禁也有些難為情,他從小護著妹妹,這次竟然是自己這個當哥的不好,惹她生氣,於是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