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秦簫吉他旋律響起,第三個迴旋時洛川鼓點輕擊,配合著貝斯的和聲,整個舞池的人又起身跳了起來。
而此時張正國也看到了秦簫他們,但是也沒有任何表情,而楊鑫站在當地,期初邀請唐妮跳舞,現在卻一點也挪不動退。而秦琴卻被一個男子邀請下了舞池翩翩起舞起來。
秦簫、小曼還有洛川一區奏畢,逼近全場鼓掌,回來的路上,唐妮說道:“我說秦簫,你也是不給楊鑫留點面子,我下次見到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秦簫笑道:“你還打算見他啊!”
洛川也說道:“對啊。唐妮,還見他幹嘛,這種無禮的人,就是欠削,要沒他,我們今晚還不會這麼嗨呢!是吧。秦琴。”
秦琴也點頭說道:“原來你們是在這樣玩啊!不過我舞跳的很愉快。”
秦簫笑道:“要是孟凡在的話就好了,我們一晚上都不會讓出樂隊了,不過好久不玩了,只會這一首了,嘚瑟一下就得下來。”
小曼說道:“行了,知足吧,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想想明天的對策。”
秦簫說道:“還用想什麼對策,就是這麼個價。看看有誰比我們低,他們要是比我們低,那就讓給他們,不過我今晚也得去找個人問問情況。”
洛川點頭道:“行啊,這個價估計誰也不會玩的,因為他們都按原價把利潤分下去了,低了肯定沒法弄。”
各自散去之後,秦簫卻想到。張正國能把司凱麗壓倒什麼價位呢?按照市場價,如果一個月的量的話。他的價格在八百左右,如果啊按照他的最低量和最小利潤,而且在代理商的承受範圍之內的話,不過四百五十元,這也就是說,他的價格底線就是這個數了。那麼明天只要去叫到三百左右就可以了。
有了這個想法,秦簫還是不太放心,於是就撥通了王軍院長的電話。此時王軍已經下班,但是一看是秦簫來的電話,於是說道:
“秦簫。這一陣子你是好忙啊,也不來看看你王叔叔。”
秦簫嘿嘿笑道:“王叔,我這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嘛。”
王軍笑道:“你小子少給我來這套,你是沒事情不會找我的,而且都這麼晚了,沒什麼事你會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說吧,什麼事。”
秦簫接著說道:“我是有點事情,不過電話裡不好說,我想當面問問您。”
王軍說道:“那行吧,你趕緊來醫院吧,我還沒走,我在辦公室等著你。”
秦簫興奮地說道:“好嘞,叔您等著我,我馬上到!”
不一會兒,秦簫就開著車來到了醫院,不過這一切都是這麼熟悉,醫院的每一棟建築他都走過,這會兒見到了,不免有些傷感,自己也曾在這工作過,還有許少卿,何靜和翟聰穎,此刻再來,不免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
秦簫也不耽擱,直接到了王軍的辦公室,敲門而入。王軍正埋頭看檔案,見到秦簫,依舊和顏悅色地說道:
“來,秦簫,坐,告訴我有什麼事情找我?”
秦簫見王軍單刀直入,於是也就坦白地說道:“王叔,實不相瞞,是關於這次招標的事情,我就想知道,我如果想得到這次標,應該怎麼辦?”
王軍思忖道:“說實話,這次標真的還就不是給你唱的堂會,你要拿到這標,有些難度。”
秦簫笑道:“王叔,如果我把價格壓下來呢?”
王軍和笑道:“孩子,我知道你的七靈花散的療效,可是你怎麼壓?”
秦簫說道:“我把個人的月耗藥量的價格拉倒三百元一下怎麼樣?”
王軍好像沒有聽清親曉得話,於是說道:“你說什麼?你妹毛病吧,這個價格你這是往大街上扔錢啊!”
秦簫解釋道:“其實,王叔,我第一是看不慣現在這套醫藥制度,老百姓吃藥這麼貴,就是因為這種假的環節太反覆,招什麼標,以為能把價格壓下來,不過是給老百姓看的,我這才剛剛把成本和價格拉倒一個正常的情況下,你就先這麼驚訝,可見這裡面有多少油水了。王叔我的成本核算就是這樣,沒有錯,我就是不給代理商一點空子子鑽,所以我能壓倒這麼低,他們不干我們派人,那就是廠家和患者直接對話,省得他們寄生在這個利益鏈條中。”
王軍明白了秦簫的意思,說道:“如果你這個價,幾乎沒人玩的過你了,張正國估計也得被你嚇一跳。”
秦簫笑道:“原來你也知道‘司凱麗’實在張正國代理的啊。”
王軍笑道:“我當然知道,他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