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簫的朋友們都來了,也就不再說話,自己悄悄地走出了房間。
“真的不管你的襲人了?”蘇小曼看見何靜出了門,便故意調侃道。
許少卿接著也開玩笑道:“有了蘇小曼這個林黛玉,他還會管襲人嗎?”
蘇小曼立刻啐了許少卿一口。秦簫也笑道:
“哪有,就蘇小曼,怎麼配當林黛玉?頂多算是我的一個小跟班茗煙。”
蘇小曼又一巴掌去打秦簫的後腦勺,秦簫對這招吃得多了,也就早有防備,竟然輕鬆躲過了,蘇小曼氣得直跺腳。
在河東村跟爺爺在一起的這幾天,秦簫感覺輕鬆而且愉快,每天給老爺子做飯伺候他起居,覺得十分幸福。秦羽漢每天能見到孫子,別提是有多開心,情緒高漲,話也多了。
當然,秦簫的作風從小就不合秦羽漢的意,爺孫兩人總是沒幾句就能頂起來,這個時候秦簫就故意拿話去逗老爺子,老爺子開始還能拿起柺杖往秦簫的屁股上掄上一下。秦簫小的時候,秦羽漢教訓他就這麼打的,可是時間久了,秦簫便有防備了,現在每次他發現跟老爺子話頭不對路的時候,總是迅速地提前躲開老遠,老爺子反而追之不及了。
不過薑還是老的辣,等過會秦簫見老爺子情緒緩和又來伺候的時候,剛靠近,秦羽漢二話不說,一柺杖就掄上去了,嘴裡還喊道:“我就不信你不回來!”
時間夠快,在家已近十天,秦簫這晚上跟爺爺說明天要去北郊報道了。秦羽漢也知道孫子也該走了,於是吃完飯,讓秦簫先別收拾碗筷,自己有話說。
秦簫靠近過來,爺爺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去了新單位,還是要好好工作,我也要去你叔叔那住幾天,他會來接我,你不用管了。你還年輕,以後機會多的是,不過爺爺還是要提醒你,做事要謹慎。”
秦簫其實一直憋著,終於開口道:
“爺爺,您告訴我,我這次的事情是不是跟‘七靈花散’有關。”
秦羽漢沒有回答,秦簫知道,沒有回答那就是了,他又問道:
“你就不能全部告訴我嗎?”
秦羽漢嘆了口氣,說道:“現在還有一點小事情,等這件事完了之後,我自然就會告訴你了。”
河東村是在縣城南部的鶴伴山末支上,開車去北郊會經過縣城。許少卿早就調了一天的班,讓翟聰穎今天代他上,然後告訴秦簫說孟凡就在北郊附近的一個酒吧裡面工作,說可以一起去找孟凡聊聊天,喝幾杯。
秦簫大喜,說實話,秦簫自從回訪南北寺之後,這段時間一直沒見孟凡的影子,也不知道孟凡最近怎麼樣了。
秦簫開車先到了醫院,接上許少卿,然後直奔北郊的傳染病醫院。其實整個醫院並不大,一個大約幾十畝的小院,一座四層的樓房而已。但是在郊區,周圍沒有喧囂的車流,空氣清新,醫院後面還有座小山頭,可以看到小路彎彎曲曲隱入遠端,最有意思的是,整個山頂上居然是一塊突兀的巨石,上面沒有樹木,分外顯眼,像個女人的ru房。
秦簫十分喜歡這個地方,雖說沒有家鄉的山水風景,但是能遠離吵鬧喧囂,來到這使人心靜的地方倒也不錯。
分院領導早已接到通知,便安排人佈置了秦簫的住處,並仔細介紹了生活工作的具體情況,許少卿也幫忙和秦簫一起佈置好了臥室,收拾完畢。秦簫明天正式上班,於是兩人就打車去找孟凡去了。
第十八章 何靜的話
孟凡工作的酒吧離北郊的分院有五站的地,其實應該算是市區裡面。孟凡晚上上班,主要在那個地方做調酒師和音樂師。孟凡見老友到來,就直接領他們到一個僻靜方便說話的地方,而且還是個能俯瞰全場的座位。
孟凡聽說秦簫的事情後,覺得也不算什麼大事,他自己是個只追求精神生活的人,所以,對秦簫的遭遇倒也不怎麼關心。三個人也說起洛川,只是聯絡很少,資訊也就少。喝了幾杯,三個人也就放下矜持,恢復了原本在高中時候的宿舍裡的放肆勁兒,孟凡還得照顧吧檯,所以秦簫就跟許少卿去打了一局美式八球,期間秦簫笑嘻嘻地問許少卿道:
“我說少卿,上次老子給你和翟聰穎搭線讓你得手,現在整沒整出點‘實事’?”
許少卿道:“什麼實事?”
“就是那個啊!”
“哪個?”許少卿莫名其妙。
“裝糊塗你小子,就是這個啊!”秦簫一邊說一邊瞄準白球一竿爆杆將黑球打進球洞。
這個時候許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