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坤急忙一擺手,示意小曼不要插嘴。
秦簫答道:“您說的沒錯,這些基本差不多屬實吧。”
“基本差不多,難道你還對其中細節有異議?”蘇景坤不屑地問道。
秦簫就等著蘇景坤這麼問他,蘇景坤剛才的話,對於秦簫來說可以說是奇恥大辱,不就是見蘇小曼的爹嗎?也不能尊嚴受損,於是說道:
“是有點異議,至於醫療糾紛,我下的醫囑根本沒錯,您說的跟護士的關係不明不白,那可就不是我跟護士關係不明不白了,而是我們……”
“我們?還有誰?”蘇景坤心想,你倒是坦誠,還敢說有別姘頭。
“自然是您的寶貝女兒蘇小曼啊!”秦簫答道。
蘇景坤不禁一驚,心想自己幸虧只是想了想,沒有說出剛才那難聽的話,要這難聽的話要潑在自己女兒身上了。這種男女之間的事情怎麼這麼複雜?不禁又疑惑又嗔怒地看著小曼。
小曼急忙說:“爸你想哪去了?我們跟何靜都沒關係,只不過是好朋友,她受了委屈我們就照顧了她幾天,至於何靜懷的孩子,根本不是秦簫的,是你給我說的那個張家公子張豪健的!”
蘇景坤不禁也是一驚,自己也沒想到他張家公子竟是這種貨色。其實至於張豪健其人也未必是不可救藥,但是蘇景坤不瞭解,當了這麼多年的領導,就喜歡對人對事做定性的判斷。
秦簫又說道:“至於麻風病人的事,我倒是覺得那麼多病人在深山的農村裡,爛腿爛教,有的都奄奄一息,危在旦夕,我也覺得沒辦法,不能不管,有病得治,有藥就要用,畢竟是免費的,非盈利性的,至於法律說我違法,但不能說我違徳吧,要是還有這種機會,我還會這樣‘非法行醫’地。要是說沒人性喪盡天良的,我覺得倒是應該屬於那些整天開會,對實際問題卻毫無幫助的分管領導什麼的。
此時蘇小曼也拉車秦簫讓他住口,可是秦簫哪管這些。
剛才蘇景坤還說自己是分管衛生和醫療的副縣長,秦簫也就故意拿這句話來嘲諷他,在這個時候,他也不顧及你是不是領導,是不是蘇小曼的父親,尊嚴有辱的話,他只會說話極具諷刺之能事。
蘇景坤沒想到這個小子敢在自己面前如此說話,但是當著女兒的面,自己又是長輩,也不能跟一個晚輩在自己家裡爭口舌之長短,只是淡淡地說了句:
“你走吧,看來這兒不歡迎你。”
秦簫也是出於禮節性的起身鞠了一躬,朝門外走了出去。
蘇小曼萬萬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礙於父親在一旁,自己也不敢追出去。
蘇景坤卻開口對蘇小曼說道:“小曼,張正國已經跟我說過好幾次了,抽個空你跟那個張豪健見見面,像秦簫這種沒教養的人,以後你也少結識,我是不會同意的。”
蘇小曼聽了這話,感覺不像是自己的父親說出來的一樣,從小父親都是寵著她,疼愛她,這次也不知為何,剛才都已經說清楚張豪健才是何靜孩子的父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這種態度。
其實蘇景坤也是怒火中燒,知道蘇小曼這個女兒是個重情之人,必然對秦簫念念不忘,但是就剛才的談話,已經無可挽回,自己一怒之下,說的這些話,多少有點慪氣的成分,但是蘇小曼卻沒看出來,急忙反駁道:
“我才不去見那個張豪健,有什麼好稀罕的!”
“不去也得去!”蘇景坤終於抑制不住,發怒道,但是忽然也感到有點失態,急忙緩和這語氣說道:“去一趟吧,畢竟面子上的事情還是要敷衍,至於你喜不喜歡,由你決定。”
蘇小曼聽到父親的訓斥,更是莫名其妙,但是又聽到父親這話,這才鬆了一口氣,也就不再多說,回屋去了。
洛川也讓自己的實驗室找來秦簫配製的藥,和張氏燒傷膏一起做對照動物試驗,果然如秦簫所說,張氏燒傷膏其實有劇毒,根本不能用於口服,而秦簫給自己配的黛溪白酊卻療效顯著,比空白對照組自身癒合的傷口有明顯的療效。而且,秦簫也讓張豪健設定了一組對照,就是把黛溪白酊內外兼用,比之只內服的傷口,癒合程度快樂百分之二十以上。
秦簫看了結果,告訴洛川道:”看看,我們的藥是可以內外兼用的,這麼給你說吧,如果七靈花散的內外方藥完全按照原方配製,療效是百分之百的話,那麼,外方內方頂多各佔五成作用,但是內方複雜,所以以內為主,以外為輔。但是內方經過炮製去毒,所以療效有所降低,但是不菲不可以用於外用,這樣算來,我們的黛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