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很多朋友說您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我為有您這樣的爹感到自豪。”
張正國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兒子這麼誇自己,或許叫做真心的誇自己,而不是之前來要錢拍的馬屁。張正國點上一支菸,抽了一口,用手支著清洗池旁邊的欄杆,然後說道:“豪健,我也是最近才發現你長大了,所以我十分欣慰。之前對你嚴厲也是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你別怪爹我。”
張豪健笑道:“我怎麼會怪你呢,爸,其實我成熟,跟何靜這些朋友分不開,何靜一個女孩子都能為家庭擔起責來,我就覺得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就會只知道啃老呢,還有……我說了您別生氣,就是秦簫他們。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有能力,我不管你對他什麼看法,或者我們兩傢什麼恩怨。但是畢竟我們的母親是同胞姐妹,他是我表哥我有句話,我當您的面可能說不出來。但是我現在想說的就時,不掛你跟秦家怎麼樣。我反正覺得大家沒有解不開的結,我懇請您以後允許我跟他們交往。”
張正國此時並不知道潛水的人就是秦簫。也沒有在意自己這件走私的案子秦簫一直在插手,就在剛才他在家中感到自己就要拿到資金打敗秦簫的時候,已經產生了一種內心的荒蕪感,這或許是他到了這個年齡感受到的吧,此時他已經覺得,能夠理解當初秦羽漢的做法了,幾十年不與自己為敵的真正意味。——其實並不是秦羽漢不僅恨自己,而是張正國到了這個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