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3 / 4)

不得自己壓根沒醒來,抬眼看著李誠還坐在自己對面,與自己坦誠相對呢,心裡更是彆扭起來,他咬緊了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你先出去,我自己洗!”

李誠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自己就這麼被輕易放過了,很快回過神來,傻乎乎地點點頭,幾乎是笨手笨腳地爬了起來,渾身**地跨出了浴桶。

“還站在這裡幹什麼,看我洗澡嗎?”賈薔火氣很大,看著李誠傻乎乎地站在那兒不動彈,要不是不方便,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出去。

李誠剛想往外走,忽然想起自己沒穿衣服,只好又回過頭,飛快地隨便抓了一團衣服,也不敢就在這兒穿,灰溜溜地就小跑著往外間去了。

賈薔狠狠地搓洗著自己的身體,將身上搓了兩遍之後,猶豫了半天,還是將手伸到了後面,打算把後面清洗一下,剛一碰到,就感到了一股子刺痛,他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不過,還是強忍住了,他胡亂把後面清洗了一下,艱難地從浴桶裡站了起來,只覺得兩腿發軟,腰痠背痛,差點又一屁股坐了下去。恨恨地抓住桶沿,他定了定神,穩住了身體,再強忍著不適,從浴桶裡跨了出去。用毛巾粗暴地將身體擦了一遍,賈薔正要穿衣,卻發現,一件衣服也沒有。

賈薔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怒喝起來:“李誠,你這個混蛋,我衣服呢?”

李誠在外面惴惴不安地發呆,聽到賈薔的聲音,傻了眼,衣服?再低頭一看,剛剛自己拿出來的衣服好像多了不少,而且,自己還穿錯了?他慌慌張張地又把衣服換了下來,看看那幾件被自己蹂躪地皺皺巴巴的衣服,他欲哭無淚,不敢喊人,趕緊小跑進臥室,開啟衣櫃,找了一身自己的還沒穿過的衣服,雖然自己身量稍大,不過,只能湊活了。

折騰了半天,外面也快天亮了,今兒可是要上班的,可是,賈薔那樣子,別說騎馬了,走路都費勁,李誠小心翼翼地建議道:“讓你的小廝去幫你告假,就說偶感風寒?”

賈薔剛想反駁,可是下/身的疼痛讓他不得不妥協了。可是接下來怎麼辦?賈薔暫時不想面對李誠,可是回去?要是被袁子萱問起自己的病,那怎麼說?

不過,賈薔很快不必糾結了,他發燒了,燒得迷迷糊糊,不得不躺回了客房的床上。

鳳姐有孕

賈薔最終沒有待在李誠的別院裡,他喝了一碗苦藥汁子,清醒之後,便也不聽李誠的曲意討好,坐了馬車,往自家城外的莊子上去了。他心中極其羞憤,似乎所有人都知道這事了一般,那個來診脈開方的不知道哪裡來的大夫臉上的表情都是那般曖昧不明,哪怕自己確定,那大夫其實並沒有看清他的臉,心中還是忿恨非常。

李誠儘管道歉非常爽利,可是,賈薔依舊覺得不對勁,似乎這一次之後,李誠當真起了長此以往的心思,這怎麼了得!賈薔自覺自己不是女人,對奪走了自己那所謂的“第一次”的男人有什麼依賴心理,在他看來,這就是酒後亂性,一個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發生的錯誤的事情,早點忘掉早點好!他不是什麼追求純真愛情的純情小男生,算上上輩子,他都是知天命的人了,什麼愛情,什麼浪漫,都比不過現實!如今的現實就是,他已經有妻有子,都是他的責任。李安說過: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座背背山。男人,多半也都是雙性戀,偶爾玩玩沒什麼,可是,李誠那模樣,真的像是玩玩而已嗎?李誠是王爺,正兒八緊的特權階級中的特權階級,誰能忍受他和一個男人之間曖昧不明,還天長地久?起碼賈薔對李誠的感情還沒到為了他可以放棄一切的地步!他要對自己的妻子兒女負責,他們的丈夫父親,絕對不能是孌童佞臣一流的人物!李誠其實要簡單得多,他不過是個閒散王爺,幾代都甭指望能有什麼實權,做出這種事情,頂多被說一聲荒唐,或是風流,說不定,皇帝還要因此更放心他一些。賈薔可不一樣,雖說沒有出將入相的野心,可是,他是絕不甘心這輩子被人當作以色侍人的孌童一流的,他是俗人,天下悠悠之口,他不得不顧及一二。若是他只是孤身一人,他倒是不介意辭官,隱居山野,若是實在放不下李誠,便是隱姓埋名,與他在一起也是無妨。問題是,他孩子都能說話走路了,便是不考慮妻子的感受,也得考慮孩子的前途,總不能將來孩子出去了,人家就指指點點,說道你爹如何如何不堪云云,那孩子還不得恨自己這個做老子的一輩子。

因此,賈薔顧不上自己還在發燒,行走也不便,直接叫了下人,用軟椅抬著自己上了馬車,一路往自家溫泉莊子上去了。至於李誠,還是讓他自己再冷靜一下吧!

賈薔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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